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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宴柏看今天異常沉默的良言,把煙掐了,走過去問道。
「沒事。」良言對宴柏生硬的扯了扯嘴角。
宴柏蹙眉,這倆人又怎麼了?
吃完這頓異常沉默的飯,周銘鹿放下餐具,圓眼一瞪,嘴巴撅的朝天高。
宴柏知道這是他又要開始作天作地標誌,於是抬起胳膊率先伸手捏住人嘴巴。
「有事兒就說,要不就憋著,別跟這兒耍臉子。」
「唔,臥槽宴柏,你特麼的!」周銘鹿的紅唇被宴柏捏成鴨子嘴,氣的頭髮都豎了起來,不停掙扎著。
「還說?」
「我……唔……放開放開……不說了……宴柏你大爺!」
「行了,說吧。」宴柏鬆開手。
「說個屁,有人就是特麼放著好日子不過沒事找事!」周銘鹿圓溜溜的眼睛朝良言瞪去,水光瀲灩的,一點威懾力沒有,反而讓宴柏想要虐他。
良言抬起眼皮掃了一眼周銘鹿紅腫的嘴巴,拍了拍宴柏的胳膊,起身就走了。
「我擦!小爺要弄死他!」周銘鹿被良言的態度弄的更加氣急敗壞,站起來就要去追良言打一架,卻被宴柏拉住了。
「幹什麼?」周銘鹿煩躁回頭看宴柏。
「到底怎麼回事兒?」
「還不是他有毛病,吃這個醋吃那個醋的,我不是參加許影帝一部電影客串嗎,有人就把我們互動照片捅網上了,然後他看到就不高興!剛才車上我說明天許影帝要來新國錄個v正好請他吃頓飯,良言就這副德性!簡直莫名其妙!」
「……」
宴柏無語的放開周銘鹿,不知道說什麼,畢竟爭風吃醋這種事兒他真不擅長。
「你說良言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許影帝是誰?」宴柏隨口轉了個話題。
「許杉許影帝啊,你能不能不像個老大爺一樣,也看看電影吧行嗎?」周銘鹿一貫沒心沒肺,很容易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老大爺宴柏挑眉。
「煩死了,不去不行,去的話那丫能給我擺臉子擺一天。」周銘鹿想到這又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去是肯定得去,但是良言那個驢脾氣可能一個月都不會理他。
「你還怕?」
「我怕他?就是不願意看他那德性!」
「我跟你去。」
「啥?」
「我和你去,阿言應該不會介意,前提是你願意。」宴柏著耐性子說道。
「真的?」
「恩。」
「夠意思!我收回你是混蛋的言論,哈哈哈哈,走,回家,我看看這會那丫還特麼怎麼給我找茬!敢質疑小爺的節操!」周銘鹿開心的露出兩個酒窩,手一拍桌子立刻起身沖回家,氣勢洶洶的去找良言算帳。
宴柏無語,結好帳也回了家。
周銘鹿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第二天宴柏見到良言的時候良言看上去心情很好,雖然仍舊沉默,但眉捎戴著過往的從容和愉悅。
宴柏無奈的搖搖頭,感情這東西誰說的清楚呢?
「周銘鹿說你們今天要出去吃飯,藥記得吃,別吃辣。」良言解開圍裙,走過來把定時藥盒遞給宴柏,沉聲對宴柏說道。
自從宴柏來到新國就沒再犯過胃病,從前叢秋也總是笑眯眯的提醒他,不過宴柏不怎麼回宿舍,叢秋也不能每日監督。
但良言向來認真,宴柏還沒到新國時他就把隔壁房子租了下來給宴柏當宿舍。每天早上叫宴柏過來吃早餐,準時塞給他一個定時藥盒,晚上回來再收回藥盒,一板一眼檢查。如果宴柏忘記了良言也不會說什麼,只是沉默的看著他,直到宴柏被注視的渾身不自然,自個兒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