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新艾薩克·牛頓?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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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派來的貴客,為泊松先生頒發科普利獎章的就是他。雖然他看起來是個很和善的人,但是我得先去問問他的意見。”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只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為什麼那位從倫敦來的黑斯廷斯爵士便可以交出這樣一份邏輯嚴謹並且毫無紕漏的大作。
雖然納維平時是一個十分冷靜的學者,但奈何他今天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公式攪得心浮氣躁,他只是開口道:“抱歉,古斯塔夫,我今天可能沒辦法和你探討你那個旋轉座標系中的力的問題了。我得去辦公室找一趟安培,問問他最近有沒有帶人去過圖書室。”
總而言之,這如果真的只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那簡直就是非人類了。
正如笛卡爾所說:要以最嚴謹的懷疑態度對待一切事物,直至發現那些清晰明白、無可置疑的第一原理。我也認為,在科學這件事上,懷疑永遠比確信更容易令人接近真理。科學的真正榮耀並不在於永遠不犯錯誤,而在於不斷努力認識錯誤,並且從錯誤中學習。
劉維爾聳了聳肩膀道:“實情如何我並不知曉,但論文就擺在這裡,裡面的許多理論和概念也是嶄新的東西,所以這百分百是亞瑟·黑斯廷斯爵士本人的作品無疑。至於這論文是他事先寫好的,還是當場寫好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梯也爾鄭重的從盒中取出獎章,小心翼翼的將它掛於泊松的頸項。一時之間,大廳內的所有人都在此刻起身鼓掌,表達他們對於泊松表示祝賀。
“當然,我這麼說並不是想要詆譭泊松先生的聲譽。與之相反的,我十分的尊重他,所有不列顛的科學研究者都異常敬重這位推動著科學界最前沿研究進步的先生。
“諸位尊貴的法蘭西科學院、文學院、藝術院的院士,以及最最尊貴的學術院的不朽者們,我今天有幸作為英國皇家學會的信使,跨過英吉利海峽,來到這座象徵著法蘭西民族最高智慧結晶、孕育了無數璀璨思想的殿堂,真是倍感榮幸。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他倆在看完這篇論文後,也做出了與劉維爾相同的判斷。
因為他們知道,從今天開始,西莫恩·德尼·泊松這個名字,就要與斯蒂芬·格雷、本傑明·富蘭克林、亨利·卡文迪許、漢斯·奧斯特、邁克爾·法拉第等等這些曾經獲獎的璀璨明星並列了。
他出身於一個普通的軍人家庭,最初學醫,但卻毫無興趣,於是便開始鑽研數學。他是巴黎綜合理工大學的優秀畢業生,拉普拉斯、拉格朗日的傑出弟子與忠實的追隨者,21歲便開始在綜合理工大學擔任助理教授,25歲接替偉大的傅立葉先生出任微積分教授,31歲當選為法蘭西科學院院士並被選為學術委員會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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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里奧利聞言,沉吟了一下,隨後笑著點頭道:“當然是有的。”
科里奧利與劉維爾目送著納維火急火燎的快步離開,劉維爾啞然失笑道:“自從我認識納維先生之後,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失態。”
劉維爾聞言幽幽的嘆了口氣道:“這我當然明白,只有那些最天才的天才才能獲得科普利獎章。唉……我光是鑽研數學這一個領域就用盡全力了,但柯西先生與泊松先生呢?他們簡直就像是一本行走在大地上的百科全書,隨便翻開一頁都足夠一般人研究上好幾年。”
在這位學識深厚的地獄公爵看來,這種無法解釋所有流體現象的基本方程就是一坨臭不可聞的垃圾。
這就好比,阿加雷斯問亞瑟:知道茴香豆的茴字有幾種寫法嗎?
亞瑟告訴他:我知道這個字有9個筆畫,而且還是草字頭的。
劉維爾望著眾星拱月的泊松,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
亞瑟剛剛在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