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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

「能有什麼問題？」苗小青說，又掏出手機，點開備忘錄，「對了，把你家的地址寫給我，給你寄新年禮物。」

程然接過手機，輸入地址，把手機還她，又要了她的地址，眼裡還有擔憂。

苗小青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有問題我會跟你說。」

程然慢慢地鬆開手，「我到家給你打電話。」

苗小青又抱了一下他，依依不捨地說：「我走了。」

程然點了點頭，送她到門口。

苗小青回到辦公室，程式剛計算出結果，她又提交了新的引數。

時間已過凌晨，苗小青完成了又一個迴圈，穿上大衣，走出了辦公室。

深夜的校園裡空無一人，風依舊寒冷，苗小青卻並不覺得難受，洋紫荊的裂開的葉片零星落在灰磚道上，長長的道路，她的腳步聲空寂的迴響，像電影的尾聲，悠長地響徹在哪片未知的天空或是大地。

苗小青在系辦樓前的道路來回走了十幾遍，鬧鐘鈴聲響起，她才回到只剩她和工作站還在工作的辦公室。

一週的時間到了，苗小青把資料和圖透過郵件發給了黎若谷，她以為黎若谷會跟江教授一樣，至少在第二天才會定個時間叫她去，誰知道才過了一個小時，就收到黎若谷的簡訊：來趟我辦公室。

苗小青去了黎若谷四樓的短期辦公室，因為是冬天，她走進去習慣性地要關門，驀地想起黎若谷的話，索性把門一直推到牆邊。

黎若谷連瓶礦泉水也沒給她，坐下就問道：「你知道自己算的是哪種自旋液體？」

「我試著去看了psg分類，但是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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