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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吃自己的早餐。
電話響了,是汪東陽。
&ldo;阮先生,陸小姐已經做完了fèng合手術,情況很穩定。只是……&rdo;
阮劭南正在把玩那個土星火機,聽到對方遲疑,追問道:&ldo;只是什麼?&rdo;
&ldo;她失明瞭,腦外傷導致顱內出血,壓迫了視覺神經。&rdo;
汪東陽說完之後,電話另一端沉默了很久,他忍不住問:&ldo;阮先生?&rdo;
&ldo;她現在在哪兒?&rdo;
&ldo;那次意外後,她得了心因型精神障礙,被他們送進了精神療養院,正在接受治療。&rdo;
&ldo;凌落川呢?&rdo;
&ldo;他一直守著陸小姐,幾乎寸步不離,偶爾出去的時候,也安排保鏢留在療養院。他已經把公司的事都交給下屬,不過聽皇朝的人說,他現在沉默得可怕,幾乎成了另外一個人,連最近的下屬都不願意靠近他。阮先生,您看,需不需要多派些人手,保護您的安全?&rdo;
&ldo;沒必要,就這樣吧……&rdo;
阮劭南說完這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他把手放在桌子上,慢慢攥成拳頭,忽然揚手一甩,咖啡杯飛了出去,在牆上撞了個粉碎。
他望著那些碎片,過了很久才平復下來,看著桌上的火機想了一會兒,又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他用東南亞語說:&ldo;乾爹,最近身體好嗎?&rdo;
寒暄過後,直入主題,&ldo;給我找兩個身手利落的人過來,我有急用。&rdo;
放下電話後,他用手撐住前額,感到頭疼欲裂。他站起來,找出止疼藥吃下去。然後走到書房,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光碟,放進電腦。
他向後靠在椅子上,欣賞著螢幕上讓人耳熱心跳的畫面,冷笑一聲,&ldo;我倒要看看,咱們誰先死。&rdo;
凌落川給未晞安排的這傢俬人療養院,高階病房區都是獨門獨戶,類似於別墅的小戶型建築,環境極為清幽。
花園裡有幾棵高大的月掛樹,中秋過後,正是它開得最繁盛的時候,花開似錦,香氣撲鼻。
凌落川將未晞旁邊那間病房也包了下來,自己住在那裡。未晞房間的陪護床,就留給瞭如非。池陌每天都過來,看未晞進展的狀況,給如非打氣。
凌落川請了最好的大夫,給她提供了最好的環境,不惜一切人力物力,只是沒有人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
這場戰役似乎會漫長得看不到盡頭,漫無止境的等待,艱難得令人絕望。
天氣好的時候,凌落川就推著未晞,到花園裡去曬太陽。未晞還是那樣,不動不聽,不言不語,將自己跟世界隔絕在一個安全的距離,一個不被傷害的距離,只是沒人能跨越。
精神科醫生說,這是一種創傷後遺症,當一個人遭受的打擊超越了她的負荷,她就會將自己封閉在一個她認為無害的空間,不願意麵對現實。
凌落川不知道,未晞那個無害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但他知道,那裡面一定沒有他。他不知道,她是否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快樂,但是他知道,她一定沒有別人所想的那麼痛苦。
他坐在椅子上,從未晞的角度看這個世界。忽然發現,原來把身子放得低一點,看到的風景會更美好。
他越來越坦然面對現在的未晞,面對眼前的一切,他甚至不再像之前那麼渴望,她可以從那個世界裡走出來。因為他知道,在那裡,她是快樂的。而這種快樂,是他不曾給過她的。
他常常拉著她的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