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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著他身邊的藍色長袍的男子,一些女娘立馬露出來了幾分羞攬之色,其中為首的便是那個剛剛罵池言卿與藍硯桉女子
她上前了一步行了一禮:“見過山長。”
其它眾人一一行禮:“見過山長。”
琉光書院的山長姓謝,乃是大燕的世家大族之一,不過謝家跟其它的世家大族不一樣,一心只喜歡教書育人,對聖上也是忠心耿耿。
並且在先祖一統大業之後,將謝家名下的書院全都上交朝廷,並在先皇后的邀請之下替其在琉光書院教人育人。
後來,謝山長去世,便將琉光書院交由了自己的嫡長孫謝君義。
也就是現在的謝山長。
雖然是年輕,但早在十八歲時便高中狀元,原是朝廷要重用的人才,只是原山長去世,剛好需要守孝,且在先山長去世之際曾留下來遺言,希望他能來掌握琉光書院,繼續為大燕教書育人,謝君義為自己祖父所撫養長大,求得聖上恩准,成為琉光書院的山長。
也正是因為如此,哪怕他雖然是十分年輕,且在朝中並無任何實權,但在琉光書院是十分受尊敬,滿京城也是受人愛戴。
謝君義淡聲的抬手:“不必多禮。”
眾人一一站直了起身子,有些女子見到謝君義,忍不住的露出來愛慕之色,謝君義微擰著眉頭,這琉光書院一屆比一屆的女子要大膽的許多。
他正準備離開,卻聽到旁邊藍硯桉清冷的聲音響起。
“你們說在說本候與本候的未婚妻乃一丘之貉?”
所有的女子一下子面色緊張無比,有些後悔剛剛有些口無遮攔,甚至是有些後怕,這,這藍硯桉怎麼會來這?
家中官位低的女子不敢說話,但並不代表其它的人不敢說話,其中剛剛出言的御史臺家的姑娘便立馬冷哼了一聲:“信陽候不必嚇我等。”
“信陽候與她池言卿做得,我等說不得嗎?”
藍硯桉抬頭,冷冷地看了過來:“是嗎?”
“你是御史臺王大人的女兒王宛君?”
“本候倒是想要知道,本候與本候的未婚妻說了什麼?”
御史臺本就是監管朝中百官言行舉止,這位王宛君更是出自於世家大族王氏,所以饒是如此,她也依舊沒有半分的後怕。
“這池言卿之前本欲與你退婚,後聽說又不願意退婚,如今聽說你即上升任暗衛司司尊,她如此之舉,出爾反爾,實為巴結,說是一丘之貉,何錯之有?”
藍硯桉眼眸一寒:“看樣子,王大人在朝在為御史,王姑娘在京城當中也想要當御史,連本候與本候未婚妻的私事也要插手一腳。”
“本候倒是不知道,王家竟然是如此權勢滔天!”
王宛君終於是臉色微變:“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
“我不過就是就事論事!”
藍硯桉凌厲地道:“就事論事,本候乃是皇上親封的信陽候,本候未婚妻也是皇上親封的永安候之女,你區區王家之女,有何資格就事論事?”
“你算什麼東西?”
王宛君終於是氣得臉色鐵青:“你!”
“藍硯桉,我一定要讓我爹……”
話還沒有說完,跟著藍硯桉站在一起的謝君義立馬神色一沉,厲聲喝斥道:“放肆,此乃琉光書院,若憑藉家世以父輩之勢壓人,便可離開琉光書院!”
王宛君一聽山長髮話,終於是不敢再多說什麼。
倒是宋素英,她在書院裡面的時候就向來不喜歡王宛君一副清高的模樣,在文華院時兩個人便爭鋒相對,如今見到她受山長訓斥,頓時開心不已。
她陰陽怪氣地道:“可不是,有些人整天仗著自己的爹是御史臺的,處處威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