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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有不少,要不然她媽媽也不會每次見了她就揪她耳朵罵:「全春光鎮就屬你最會花!」
真真覺得很冤枉。
她的運動鞋都頂到腳趾頭了,但嬸嬸告訴她這個月生活費還沒到帳,不給買。
託嬸嬸的福,真真打小就沒穿過什麼漂亮衣裳。
長大後,每次開啟相簿,看到小時候那個土了吧唧的自己,她都會狂笑三聲。
然後開始慶幸,自己7歲時遇見了紀修。
真真一直不喜歡自己的名字,太普通了,配不上她如此有趣的靈魂。
她喜歡紀修的名字,總覺得他父母有先見之明,提前七年就給他起了這麼襯他的名字。
看似文質彬彬,其實見了面就會覺得——這個小孩欠修理。
紀修是個脾氣很臭的小孩。
不喜歡自來熟,不喜歡肢體接觸,不喜歡除他媽媽以外的任何女性靠近。
儘管當時他還很小,但已經非常擅長用細微的表情表達他對萬事萬物的討厭。
沒有小朋友願意和他玩,他獨來獨往地像個。
紀修也是個脾氣很臭的少年。
看似漫不經心的表情已經是他的善良,冷漠和殘忍才是他真正的本質,不知有多少封情書塞進他手裡,轉眼就被毫不留情地丟進垃圾堆。
在大家的放任和掩護下,無情成了他的角標,他的自我得以從成年人的規則中逃跑,一直奔向荒野。
紀修離群索居,但紀修也是劉真真喜歡的少年。
就好像沒有哪個成年人會在凌晨開始畫畫一樣,紀修驕傲和獨特,讓他任何時候都是少年人。
年紀的增長,除了讓他穩重感稍加,絲毫沒令他身上的野蠻和放肆褪色,這讓他走下手術臺就坐進高中教室上化學課也一點不突兀。
真真不知道她的紀修還能少年幾年,只是衷心希望他的青春期,不要延長至斯。
從前,她是追在他身後的瘋丫頭,在他身邊總讓人覺得不妥。
如今,她長大了,卻好像和他更不相配了。
真真拒絕接受這個事實,她還想再愛他幾年。
真真掏出鑰匙,開門進屋,將一路緊握的美少女戰士放在玄關鞋櫃上,除衫飲水。
「我到家了。」
不知不覺竟和他聊了一路,迎風的嗓子已半啞。
紀修嗯了一聲,「那我掛了。」
「好,我們改天聯絡。」明知他不會聽,但真真還是補了一句,「你早點睡。」
紀修摘掉藍芽耳機,掛了電話。
一直畫到凌晨四點才歇下。
第36章 被表白了
從遊樂園回來後,邵鴿就發現顧奈總是對著手機笑。
問她笑什麼,她只說在看影片,可邵鴿湊來腦袋看,她馬上就鎖了屏,還假裝不是故意。
如此神秘,可見並非真的在看搞笑影片。
這天上完大課剛好是飯點,顧奈還在座位上收拾課本,就聽見樓下一陣喧譁。
邵鴿走出教室,興奮地擠進看熱鬧的女生中,再回教室時,臉上表情十分難看。
「你怎麼了?」顧奈憂心問。
不等邵鴿回答,顧奈就聽見樓下傳來喊話:「顧奈,你出來!」
顧奈走出教室,欄杆前的女生們自動給她讓出一個缺口,好讓她看見樓下手捧玫瑰花的韓起雲。
顧奈甫一現身,立即引發一片起鬨。
起雲被一眾男生推搡到顯眼處,憋足了勁對二樓喊道:「顧奈,我喜歡你,當我女朋友好不好?」
顧奈先是呆了呆,然後就是向邵鴿求助。
然而邵鴿面如死灰,聳聳肩,表示無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