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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鏡拿剪刀將劃破的地方剪得更開,拿下止血的手帕,小心翼翼清理掉幾根竹刺,又擦淨傷口周邊的血跡和汙跡。
很快,醫生到了。
是個女人。
唐韻青打電話的時候特地要求的。
作者有話要說: 唐小姐,這個女醫生看你的眼神不太對勁!
第20章 脫掉
女醫生麻利地處理好喻音瑕肩胛骨處的傷,再一次清創消毒上藥,並打了一針。
安鏡看著兩三厘米的傷口問醫生:「需要縫針嗎?」
女醫生答道:「倒沒必要。傷口不是很深,日常別沾水,避免感染。每天按時換藥,一個禮拜可以癒合。會留下一點點疤痕,無法完全消除。我帶了祛疤的藥膏,傷好後可以擦擦看。」
「明白,謝謝。」
整個過程,唐韻青和喻音瑕都沒說話,只有安鏡和醫生你問我答。
女醫生告辭:「那我就先走了。」
唐韻青:「我送你。」對這個女醫生,唐韻青並不陌生。
說是送,就真的只是送,唐韻青一句話也沒再同她講。到了大門口,也只是對司機說了句:「安全送傅醫生回醫院。」
傅紋婧,便是女醫生的名字。
幾年來,唐韻青往中心醫院打電話的次數不多,但每回都會特別要求「女醫生」。
而每次來的,也都是傅紋婧。
「幸好。」傅紋婧拉開車門,對唐韻青淺笑。
「幸好什麼?」唐韻青挑眉問道。
「沒什麼。」幸好不是你受傷,「若是晚上或者其他特殊時間,唐小姐可以直接打我家裡的電話,號碼我給過輕煙,她記得的。」
傅紋婧又將視線落在唐韻青的肚子上,眼神忽明忽暗。
她知道她懷有身孕,大概四個月,還不怎麼顯懷,關心道:「雖胎兒已足三月,但飲食和情緒仍不可掉以輕心。」
唐韻青扭頭看向別處,該死的傅紋婧,長了一雙勾人的狐狸眼,勾得人心慌。
隨著車子駛離,她才幽幽撥出一口氣。每次見傅紋婧,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又並不是討厭。
頂多就是,渾身不自在!笑不出來,話也說不出來!
嗯,煩人得很!
……
房間內,只剩安鏡和喻音瑕兩人。
安鏡從帶來的行李中翻出寬鬆的睡裙:「沒別人在,把衣服換了吧。」
「嗯。」
喻音瑕嗯是嗯了,坐著沒動。她剛剛試過,右手只要一抬,就會牽扯到後背的傷口。
安鏡心裡直打鼓,拿了睡裙放在靠背上,捉起她的手:「音音,我知你傷口疼,這衣服,我幫你換,可以嗎?」
點頭。垂眸。
長這麼大,安鏡還沒解過旗袍的盤扣。
等她目不斜視又不太熟練地慢吞吞地解開所有釦子,兩人的耳根都紅了。
喻音瑕內裡穿著保守的「小馬甲」胸衣,後背也破了,必須脫掉。
「胸衣…也要脫,我,我……」
「阿鏡,」見她緊張得語無倫次,喻音瑕反倒沒那麼羞澀,「我也看過你的身子,就當我們扯平了。」
回想起老城區那段經歷,安鏡確實放開了許多。
從側邊解開胸衣後,雙手從正面繞過喻音瑕的肩頭,拿起睡裙替她套上,又拿了件厚一些的紫色睡袍給她披上。
「好了,去床上側躺或者趴一會兒?」
輕煙敲門,在門外說道:「鏡爺,夫人讓我問您,您是住她隔壁,還是住喻小姐隔壁?」
安鏡想也沒想:「都不用了,我和喻小姐住一間即可。」
輕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