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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她們視為草芥的小孤女,似乎從來都沒有屈服過。
那一日顧南音困與廣陵與金陵之間的河上,二房上下將她審了個地朝天,無論如何威逼,她縱使怕的渾身發抖,都不曾屈服過。
倘或從那個時候起,她們能將輕視之心收起來,說不得此時便是和和美美的場面。
顧知誠勉強開言,又問了一句:「皇后娘娘,不知您……」
他頓住了,不敢問下去,顧南音舒了一口氣,微笑著看向諸位顧家的親人,並無半分的不耐。
「我女兒說的對,如今我已自立門戶,該當由自己的家中發嫁,大伯父無需再問。」她語音緩緩,像是釋懷了一切,「世人皆知我出身金陵顧府,從哪裡發嫁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大伯父還是不要在意了。」
第122章 雪衣豆沙我想和你,在焰火下親吻
金陵顧氏出了位皇后娘娘,倒火了貢院街的一間小道觀。
也不知是誰傳出來,當年這裡有個老道士,為皇后娘娘看了個面相,只說她造化在後頭,故而這些時日裡,道觀門前人滿為患,人人都想找活神仙算一算命數。
顧南音從來都是個主意大的人,即便同積善巷理清了芥蒂,到底還是不願回去,定下來由梅庵發嫁。
聘金則是在十月初六那一日送過來的,除卻兩萬金以外,還有各色束帛、玉璧等等,送聘禮的隊伍綿延不盡,在金陵百姓的沿途圍簇觀望下,一直送進了梅庵嚴家。
在圍觀的百姓裡,有一個頭包布巾的老嫗,佝僂著身子縮在人群裡,她從擁擠的人縫裡看出去,看到連綿不斷的馬車,乾涸的眼睛裡就有幾分不明的意味,說不上來是羨慕還是嫉妒。
她扯了扯一旁的年輕姑娘,啞著嗓子輕問道:「勞您駕,敢問皇后娘娘的閨名,可當真叫做顧南音?」
老嫗敢問,年輕姑娘卻一臉惶恐地甩開了她,不敢回答,那沿街巡視的金陵府衙役卻聽見了,斥了一句老嫗:「膽子倒是不小,皇后娘娘的名諱也是你能提的?」
雖得了一句斥罵,又被攆走了,可這老嫗到底是知曉了皇后娘娘的名和姓,登時面色一片慘白,回頭看了看那奢華的聘禮隊伍,跌跌撞撞地往揹人的偏僻后街去了。
后街有個著棉布衣裳的年輕姑娘迎客上來,見老嫗面色慘白的,忙扶住了她,埋怨道:「……費了十兩銀子來金陵,就為打聽這一句,您心裡頭可舒爽了?」
那老嫗捂著胸口不言聲,那年輕姑娘也許是越說越氣,聲音都帶了幾分憤恨。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嫂嫂從前在咱們家時,您是怎麼揉磨她的?您吃飯的時候她站著,沒事就叫過去罵幾句,大哥哥打她時,您在一旁不勸著也便罷了,還叫婆子上去拽嫂嫂的頭髮,讓哥哥狠命地打……」
「如今打聽明白了,痛快了吧?眼下嫂嫂做了皇后,可算是活出頭了,我替她高興!」
老嫗一言不發,咬著牙走不動了,坐在路沿上就抹眼淚,也不敢大聲咒罵,只恨的牙齒都快咬碎了。
「這是什麼世道!你爹爹哥哥死了,咱們娘兩個艱難度日的,那賤蹄子竟成了皇后!」
年輕姑娘聞言,氣的一跺腳,回嘴罵道:「這是什麼世道?爹爹為什麼貪墨,還不是您在後頭貪得無厭?哥哥為什麼死?也是您放縱太過!家裡明明不是什麼權貴之家,卻將哥哥寵的無法無天的!您若是再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女兒也走,犯不著帶著您這個拖累!」
老嫗如今體弱,全仰仗著這個女兒養老,聞言只氣的胸口疼,卻是一言不敢發了。
那年輕姑娘氣了一會兒,到底是自己親娘,也只能蒙著眼睛管下去,只連拖帶拽地將自己老孃領走了。
這老嫗是誰,正是顧南音從前的婆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