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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笑。可笑得幾乎讓人哭笑不得。
第三:相信老大的嚇唬,說什麼一動就會死,真可笑。可笑得簡直已經不是唯物主義者,哪裡有什麼機關、訊息?
第四:阿丁的那段自我表白,實在可笑。他說得一點也沒有錯,他就是那種的可以稱之為是“泡泡糖”的人,粘蔫呼呼,神秘兮兮、神經兮兮的,可笑!
第五:也不知道怎麼,他想笑,他覺得這裡的一切都十分可笑,萬分可笑,可笑得簡直要命。
他也就真地要了命。
水冰涼刺骨,那麼多的“可笑”,最終驅使他動的,也只是老大的那句“什麼也做不到的人卻在大肆要挾”。既然什麼也做不到,而且機關的樞紐在不能動也不肯動的阿丁那裡,他當然能“動”吧?
能動就活動一下。
身後就是石壁,能靠著休息一下有什麼不好。
他這麼想著,已經靠住了石壁,還小聲地招呼著張大為和嚴開心,“來,休息一會兒,你看……”話說到這裡,突然停下。“叱叱叱”三聲,他的胸前突然冒出了三支箭尖,雙足的腳背上也突然冒出了利刃。
“奇怪……”他笑著看著箭尖和利刃,“從哪兒來的這東西?”
然後才感覺到痛。
徹骨的疼痛。他慘叫、掙扎,大聲的慘叫、亡命地掙扎。
“——都別動!”阿丁大叫。
墜頂室裡的人們立刻僵待著誰也不敢亂動,宛如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
李軍也就在這同時變成了刺蝟。
他的全身上下忽然間已經貫滿了利箭。利箭又突然全都消失。他靠著的石壁也突然裂開。他的人也就倒進了裂縫之中。
他也不再慘叫。
腳背上的利刃也縮了回去,“撲”他翻入裂縫中。裂開的石壁緩緩長合,壁上,只留下了一副意識流的畫面——鮮血所繪。
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跡象能證明,李軍,曾經在這裡存在過。
阿丁不再笑。“老大!你的真實目的,也算是已經達到了!”
老大卻蔚然長嘆,“我告訴過你們,都不要動。偏偏也就有人不信。不聽。現在呢?你們信了吧?咳……為什麼這世界是就有那種的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呢?——該死的人,到現在仍不肯死。不該死的,完全有可能活著出去的人,卻偏偏要自尋死路。可惜。可憐。”
他說得很慢。說話的時候,小鏟、小刀,已經各自取出了一堆各式各樣的工具。兩人小心翼翼地分行於兩壁,以熒光碟仔細照耀著岩石壁面。小鏟先以皮袋——汲水袋——向一處岩石壁面灑上水,其中一處水立刻滲入,以熒光碟照耀發覺是條十字型的裂縫,他摸出一支十字刺,等稍微刺入後,再以木錘輕輕敲進。
十字刺和裂縫完全溫和並相平後,他又用汲水袋在十字刺稍上方稍斜點的地方灑水,尋到三個小洞,摸出一隻木盒子,由盒子內取出三枚大小不一的木釘子,以木錘敲入,再繼續尋找。
另一邊,小刀找到了一個圓環形的裂縫,取出一團鋼絲,小心地把鋼絲嵌入裂縫中,又在圓環的正中找出小孔;先以凹凸探針測試深度,再摸出稜錐按深度嵌入。
他們在忙碌著,二狗也未閒著。
與杜留搏鬥,他雖已受傷,卻僅僅是外傷,再有網綿衣防護,傷勢並不算嚴重。雙方談話時,他已經上藥止血;小刀小鏟破機關時,他取出“千里火”,一溜冷光映照向正中的“安全島”頂部,另一手飛快地取出吹筒,安裝上照明彈,吹出熒光。
熒光如綠色焰火般閃爍著,沒入那條停放仝蓉屍體的路面。
——是條斷路。斷崖。
——崖闊十餘丈,深不知幾許;崖的那端,仍有路,斜通向似乎是拐彎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