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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皺皺眉,“小夥子,劉莊的人,我聽說過。他們挖不出這種洞。這個洞有多深,你們探過嗎?”
“沒有!”
老人頷首,轉頭望向黑臉漢子。“這段時間,君子門的人有人來過嗎?”
“有。上個月過境的有三十多個,留境未走的有十多個,其中六個盜墓業的人,至今未打招呼。”
“——這兒是出口。如果有人真地丟在了山裡,能從這裡出來。”老人凝眉,手指顫動幾下,接道:“這一帶的墓下都是空的,地下水匯流於此,人如果在地底,只要有氧氣,不喪失求生信念的話,活上個三兩月的,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你最好能招幾個君子門的人進去看看。除了他們,別人想找也找不到。”
黑臉怔了怔,“劉莊的人不行嗎?”
老人緩緩搖頭。“他們?——很難。”一頓,接道:“小釘,這裡就先交給你了。能讓政府出面,儘量別自己幹。這次你的聲勢大了些,在鬧下去,除非……”卻不再多說,轉望王鐵。“小夥子,你們莊裡,是不是有個叫王甲王木的?”
王鐵一怔,警覺地看著他。
“你把他們找來,幫幫小丁。”老人一指那單薄盈弱的小女孩兒,“他倆認識她。有過一面之交。”再指指那黑臉漢子,“往後,有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就找找他。你們認識一下。他叫雷陣雨,彼此間別再傷和氣。”
話說完了,老人卻不待回答,已經移步離去。
夜黑,火光閃爍,他們的腳步便似虛浮於半空,他的人也正如翩然而去的乘風之仙。
那黑臉漢子一擺手,立刻便有十餘名壯漢跟在老人身後離去。他面露笑容,道:“王鐵,剛才多有得罪之處,別往心裡去。——你們和劉莊的事情,我略有耳聞。正打官司不是?不用急,過兩天劉莊就不會告了。咱們改天見。”
話音一落,也轉身離去。
片刻後,火把被夜幕吞沒,直到亮光完全消失,一群群手持傢伙的王莊村民才大聲喲喝著趕到。
——人都是聰明的。
王鐵也實在是無法怪這些村民。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沒用到還不如王狗子。
※ ※ ※ ※ ※
二十七日,王鐵因傷勢嚴重,無法替王媽報案;二十八日,有人給王鐵送來了一大堆的補藥傷藥並封了一個內裝兩萬元的紅包,十分客氣地告訴他:一點小小意思。二十九日,王八代下葬,照例是村裡的有頭有臉的均到場,王鐵和蔡吟不能不去。
這一日蔡吟接受了一千元的封禮,不得不哭喪。
他的哭喪打動了所有的人,也打動了王媽早已崩潰的心。
是夜,王媽服藥而亡,留下了遺書:
鐵子:
嬸子去了。原指望甲木他倆能成人,沒成想他爹太狠心了,不給嬸子留一點後路。嬸子下去和他爹論論理,讓甲木他倆回來。
聽嬸子一句話,把莊上的祖墳挖開吧。只有哪兒才是神鬼之門,嬸子把他倆換回來,他倆會在那兒等著。可是,一定要快點挖開哪!晚了,他倆就再也回不來啦。
嬸子於即日。
也就在看到遺書的剎那,蔡吟再度昏迷,昏迷中是王媽的說話聲音:
“兒哪!千萬別亂跑,娘這就把你們換上去。”
那同時,在場者都湧出了一個奇特的感覺:
——似乎,王甲王木正在一間黑屋子裡,望著他們。
※ ※ ※ ※ ※
公安局長的職務沒有被撤消。失蹤者的家屬們經過了十幾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