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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明遠,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報今日之辱。」
歐陽明遠道:「就算我不辱你,你也想殺了我替你義父報仇,既然你一定要殺我,我何不多佔點便宜?」他湊到她耳邊,淫|笑道,「何況我對你早有肖想,能隨時享用,何樂而不為呢?」
書言緊咬牙關,如今她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歐陽明遠施為。但既然不能自爆元神,讓歐陽明遠的命魂跟她同歸於盡,那麼她便不能死。
義父的仇,褚雲傾的仇,她一定要報。歐陽明遠就算再厲害,也絕敵不過李靖陽,只要能脫離她的控制,發傳音符給李靖陽,歐陽明遠必死無疑。
她的一生中經歷過很多苦難和屈辱,清白固然重要,但報仇更加重要,哪怕是受仇人之辱,也要咬牙忍耐。她不是意氣用事的主。
歐陽明遠並沒有急著與她圓房,事到如今,兩人已無和好的可能,他的第一要務自然是將自己的命魂取出。書言畢竟是李靖陽的徒弟,說不定她還有什麼後著,而他不允許有任何意外情況發生。
命魂從書言身體剝離的時候,就像是鋒利的刀片不斷從她身上割過,連肉帶骨頭一片片割下來。若是一般人,定然承受不住這痛楚,但書言曾按照李靖陽的方法,在識海中修煉了幾十年,李靖陽是嚴師,修煉之法的痛楚遠比今日更甚,因此她便連暈厥都不曾。
只要命魂回歸,書培文和歐陽柏這兩個分|身也與歐陽明遠合體,他的修為便會驟然大漲,直逼全盛時期。
化神期的邪修,便只有兩個人敵得過他,一個是李靖陽,一個是褚雲傾。當日他擄走書言之後,李靖陽便因急事趕回了上界,這些日子始終沒有找來,顯然並不知曉此事;而褚雲傾這個下界的勁敵,也已經死在了書言的手上。
如今,還有誰能阻止他稱霸東晉大陸?
他要霸權,要書言,要孩子,一樣都不能少。
就在命魂徹底脫離書言身體的那一刻,歐陽明遠突然臉色一變,因為他發現,她的體內竟然有一個胎兒!
她只與褚雲傾同房過,那麼胎兒的父親是誰不言而喻。想不到褚雲傾人已經死了,卻還留下了種。
他的孩子死了,又怎會允許褚雲傾的孩子活下來?當即運起一個強大的靈力擊向書言的小腹。
書言本來並不知曉自己懷孕,但大約是母親的天性使然,千鈞一髮的一刻,她敏感地察覺到了危險,硬生生一躲。歐陽明遠的靈力擊在她的背上,生生將她的脊骨打斷。
劇烈的疼痛令她臉色瞬間蒼白如紙,但右手卻下意識地護著腹中的孩子。
歐陽明遠冷笑:「你明知我不可能讓你留下這個孽種,又何必多做無謂的反抗?」
書言已然無法直起身,只能勉強撐著床沿,不讓自己倒下去。她原本修為就不如歐陽明遠,如今身受重傷,自然更不是他的對手。但她必須保住褚雲傾的骨血,那麼便不能同歐陽明遠來硬的。
「若你殺了我,我師父絕不會放過你,不如我們我們各退一步,如何?」
「你以為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歐陽明遠玩味地看著她。
書言並不示弱:「首先,若你殺了我,我師父肯定不會放過你,靖陽尊者是什麼脾氣,想必你也清楚得很;第二,作為靖陽尊者的關門弟子,我並非任人宰割的主,雖則我修為不如你,但若我相似,自然有一千種方法能成功。」
「你是在威脅我?」歐陽明遠冷笑。
書言搖頭:「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們是可以平等對話的。」
歐陽明遠盯著她看了許久,道:「說來聽聽。」
書言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說道:「若你承諾你和你的屬下永遠不傷害這個孩子,我便改嫁於你,為你生兒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