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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燃坐在她的書椅上回了幾個訊息,然後定了鬧鐘,掀開毯子從後面抱住她。
林鯨大概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拍床單讓男人來睡覺的畫面和聲音,留在蔣燃腦海里很久。
其實林鯨沒睡著,尤其是蔣燃無聲地把手臂穿過她脖子下方,摟住她的時候。背後貼著他的胸膛,屬於一個男人的溫度,她人都僵了。
她對著大白牆幹瞪了好久,直到背後傳來平緩的呼吸聲,他人也不動了;林鯨才在不吵到他的前提下,轉了個身。
腦袋重新枕到枕頭的時候,蔣燃的臉忽然壓下來,她的呼吸被堵住了。
蔣燃吻得很用力,攻城略地般,林鯨被親的七零八落,宛如雨後被吹落一地的花瓣,在他身下可憐兮兮。
舌尖還殘餘著他舌頭的濕滑觸感,肆意攪弄,情|欲帶給人的感覺是震顫的,林鯨的腦袋脫離了枕頭,後腦勺被他的手掌撐著。這片可憐的小花瓣,又被丟到了汪洋大海,隨風飄浮。
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一個地方,宛如潮起,直到蔣燃將親密的方式改為輕輕嘬吻,才漸漸回落,然後平息下來,
林鯨的脖頸和手臂脫力地落回枕頭,親的如此激烈,她有點沒臉看他。
窗外蟬聲「吱吱吱」鳴叫,太陽毒似要把行人曬化,與屋內造作的情景被分割成畫卷的陰暗面。
蔣燃俯視著他,肩胛骨微微隆起,眼神促狹。
在毯子裡摟抱她的姿勢,像抱著一個小娃娃,愛不釋手的看看,逗逗,不像抱老婆。他的肩膀很寬,可以完全籠罩著她的小身板,男人的兩條長腿輕輕一別,就把她亂蹬的腿給分開禁錮住了。
羞恥感一寸寸爬上來,她第一次知道,男人一米八幾的大高個不是白長的,原來力氣這麼驚人哦?
就要在家裡辦這件事了嗎?
雖然已經結婚了,但是她在感情上還是無法接受,尤其是意識到媽媽還會經常擅自給她收拾屋子,更換床單被罩,這也太難堪了吧。
頭腦風暴中,林鯨一動不動。
蔣燃手指捻著女孩僵直的後背,臉埋在她滾燙而柔膩的頸窩,笑得肩膀都顫抖了,「你怎麼這麼緊張?又不是偷|情。」
林鯨腦袋一抽,忽然說:「我怕你要在這……家裡沒有那個東西。」
這個,那東西。一般人還真難理解她如此抽象的描述,但是蔣燃理解了。
他還故作不懂地問:「什麼東西?」
林鯨眼睛一閉,「我媽說,讓我們暫時別要孩子。」
這在情理之中,蔣燃依然有些詫異,他問:「你很聽你媽的話嗎?」
其實這也是她自己的意思,近一年的避孕措施肯定是要做的,只是透過媽媽的嘴說出來就顯得比較權威,並且和她毫無幹係。
林鯨又怕他覺得自己是個媽寶,說:「我認同她說的,我們需要再磨合,你覺得呢?」
蔣燃沒有回答好還是不好。
「以後再說吧。」
林鯨攀住他的肩膀,手臂繞到蔣燃的脖子後面。兩人貼貼,林鯨才驚覺自己的裙子在裡面翻折得好誇張,形同虛設。
她的肚皮都貼到了男人的皮帶塔扣,西褲布料,涼涼的。
她臉色一陣潮紅,趕緊鬆開手,像條小泥鰍一樣逃開,悶聲說:「趕緊睡覺吧,我爸媽快下班了。」
蔣燃重新把她撈回來,摁著她背脊的那條直線,一路向下,撫揉得她身體陣陣發麻,他任性地說:「不想睡。」
「那你想幹嘛?」
蔣燃說:「你過來點,親一下。」
「剛不是一直在親嗎?」 林鯨吐槽他,難以啟齒,「再親要出事了。」
蔣燃喉結動了動,用氣音低迴:「我有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