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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你。”海堂被那小娃娃笑的萌的全身都順服。轉身輕聲問:“叫什麼名字?”
“大名還沒想,不如你這舅舅給取個小名,也不枉他對你笑。”皇帝端著茶,心裡甚是歡喜。
這可難倒賀庭歌了,他還從來沒有當過舅舅,更不要說取名字了。可是皇帝開口了,也不好推辭,便回頭看海堂,卻見那人被搖籃裡的小娃娃勾了魂,只好看別人。
“既然見著庭歌笑了,不如取一個‘歡’字。”賀庭禮見賀庭歌求救的眼神,淡淡笑道。
賀庭歌聞言,眉頭微鎖,猶豫道:“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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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沉默半晌,終究還是皇帝打破問。
“懿,美好,聰慧之意,不求他有大才,安樂長大便好。”賀庭歌淡淡道,他就是這麼想的,那個可愛的孩子可不要成了皇宮裡的犧牲品。
又是沉默。
“好。”半晌,皇帝一拍大腿讚道:“這個好,不愧是親舅舅。”
賀庭歌聽到周圍似乎都鬆了口氣的感覺。
臨走前,又看了一眼那搖籃中的孩子,很可愛,肉乎乎的,似乎也在看他,不由得露出淡淡微笑,這可是他的小外甥啊。
皇帝說晚上要在宮裡設宴,賀庭歌先隨著賀淵與賀庭禮回了王府,一回府,賀庭歌就被賀淵叫到書房,沒來由的,賀庭歌心裡一慌,就像是冒充別人,要被發現了似的。
心裡似是揣了一塊石頭,走進書房,就見賀淵回頭問他:“賀冉呢?”
“我們路上走散了。”賀庭歌如實道。
“你受傷了?”賀淵眉頭一簇,問:“是誰?”
“我不知道,一群黑衣人,蒙面,不認識。”
賀淵倒抽了一口氣,看了一圈賀庭歌,見沒什麼大礙,又鬆了口;,面色沉重道:“歌兒,這事不許和任何人提起,絕對不能。”
“為何?”賀庭歌不解,雖然好奇賀淵怎麼一眼就看出來他受傷的事,但是,想了想,對方畢竟沙場滾打多年,眼力自然不凡,再說,知子莫若父,畢竟是親爹。
賀淵思索片刻,搖頭道:“此事為父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你也不要再多問。”隨即輕聲問道:“在翠谷這些日子,可有鳳羽神弓和離恨天的訊息?”
賀庭歌心裡一驚,原來,他在翠谷的目的真的是為了那把弓!
心裡一思索,皺眉道:“沒有,谷中弟子根本不習射術,從來沒人提起這兩樣東西。”
“怎麼會?”賀淵聞言自言自語道:“按理說,他沒理由騙我。”
“父親?”賀庭歌見賀淵低頭思索什麼,問:“您說的是誰?”
賀淵似乎也在苦惱,搖頭道:“不知道,那人沒有露面,只是留書道,只有你去了那裡,才能知道鳳羽神弓和離恨天的下落。”
“父親為何信他?”賀庭歌不解。
“不是信他,你可知鳳羽神弓和離恨天埋著什麼秘密?”賀淵沉聲道:“《雙武奇錄》。”
“雙武奇錄?是什麼?”
賀淵皺了皺眉,嘆道:“那是一本奇書。”之後便再沒有開口。賀庭歌原本想問,卻又知道,要是賀淵想告訴他自然會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言多必失,賀庭歌岔開話題:“父親,急著喚我回來,可是有什麼事?”
“翠谷現在怎麼樣了?”賀淵答非所問。
賀庭歌一頓,道:“一夜被屠。”
賀淵卻是料到一般,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只道:“此事到此為止,賀冉我會派人去尋,但我估計沒錯的話,他已經遭遇不測。對了,聽說,你帶回來一個少年?”
“恩,他叫穆嵐。”賀庭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