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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這是?”一個副將跟上來面露不解。
“玄花令。”臉上的雨水也沒顧上擦,將領匆匆道:“皇上親衛軍的令牌。親衛軍親自前來,莫不是要出什麼大事。”
天空中閃電伴隨著雷聲,降臨在初春的洛陽城,風中搖曳的火光扭了扭腰卻沒有熄滅。
可能是賀庭歌身體底子本來就不錯,亦或是傅清城那些整天需要搬來搬去的藥材果真起了良效,當清晨的陽光透過薄薄的雲層落在竹樓裡的時候,賀庭歌皺了皺眉心,緩緩睜開眼睛,剛想伸手揉揉酸澀的眼皮,卻發覺兩手已經麻木的沒了知覺。
原來趴了整整一晚,胳膊早已麻木不堪,偏過頭卻看到傅清城依舊頭倚著他的肩膀,睡得正香。想來也是,昨晚睡得太晚,自己是之前就昏睡過一段時間,故此才醒的較早。
想了想,似乎起來也沒什麼事要做,索性就趴著沒有動彈。本想將手臂抽出來,但看著傅清城的睡像,又只好忍住。
好在傅清城本就睡眠極輕,呼吸了幾口清晨帶著泥土清香的空氣後,也悠悠轉醒。皺了皺鼻子,翻身平躺下來,拿手揉了揉眼睛。
賀庭歌如獲重釋的將手臂從被窩抽出來,也翻了個身仰面躺好。輕輕呼了口氣。
“哎。。。。”傅清城揉眼的手一頓,制止道:“你的傷還沒好呢。”
“唔……。”賀庭歌后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卻又皺皺眉頭:“不疼了?”奇怪,明明那麼深的傷口。
傅清城也皺起眉頭:“不疼了?這麼快?”說著就要賀庭歌趴過來,順手掀開被子。
賀庭歌見狀大驚,一把撈回被子,蓋在身上,乖乖,他是穿著整齊,自己可還光著呢。一邊把自己裹好,一邊瞪著因為手中被子被搶走還沒反應過來的傅清城。
半晌,“噗~~~”傅清城失笑,看著一臉看流氓的眼神的賀庭歌,無奈道:“我就是看看你傷口,再說,都是男的你怕什麼,要害羞的話,也晚了,昨晚就看光了。”
賀庭歌聽到這裡,臉黑了幾分:“我的衣服呢?”
“那還能叫衣服啊?”傅清城搖頭道:“等會我去給你拿別的。哎,我說,你別把自己捂著了,小心傷口。”
賀庭歌不予理會,將下巴順勢也埋在被口,只露出個半張臉。
傅清城無奈,只好下去給他拿衣服。
等賀庭歌穿好褲子之後,傅清城制止他穿衣服的手:“等下,我先看看。”
賀庭歌停下,轉過身將背露在傅清城面前。只見原本深可見骨的傷口,已經結了疤,而且明顯有了癒合的趨勢。
“嘖嘖。”傅清城一手摸過賀庭歌背後的傷口,咋舌道“不愧是小王爺,從小拿人參當蘿蔔吃的吧,這麼深的傷口都一夜就長好了,其他地方估計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吧。”
賀庭歌感受著背上冰涼的手指劃過,忍住顫慄的衝動將裡衣穿起來,淡淡道:“謬讚了,還是小師叔妙手回春,藥到病除的功勞。”
“不敢不敢,哎,別,等下,我再給你上點藥。”傅清城早已穿好衣服順手從一邊的櫃子上摸出一個小瓷瓶:“說道妙手回春,你信不信,這世上有個人真能讓人起死回生?”
離開
賀庭歌穿了一隻袖子,又不得已停下來,聞言道:“哦?那不得把閻王爺氣死?”
“可不是嘛。”傅清城拿紗布沾了點藥膏抹在賀庭歌背上,道:“你知道活菩提霍千古嗎?”
意料之中的賀庭歌搖頭。
傅清城道:“我師叔啊,我記得小時候谷裡有個師兄被蛇咬了,可毒的蛇,沒多久就嚥氣了,身體都僵了,可是,正好遇上師叔來谷裡採他種在谷裡十幾年的一味草藥,他也不知道怎麼給那師兄看的,就看見放了一盆子血,黑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