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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睡袍下白皙的胸膛若隱若現:“這幾天老頭子可算逮著使喚的人了,什麼事都不出面,都扔給我,昨晚一個應酬就忙到今天早上四點,要不是突然來幾個洋鬼子鬧場,指不定那畜生喝到幾點。”
賀庭歌挑了挑眉梢,看來海堂酒量見長,喝到四點現在還能起的來。
“別那麼看我。”海堂漱了漱口道:“我那一半都是偷著倒掉的,要真喝到四點,你現在看到的我估計是詐屍了。”
“什麼人?”賀庭歌淡淡笑了笑。
“也是老頭子以前合作過的富商,昨天非要我去,老頭子又正好不在,就過去了。”海堂懶懶靠在賀庭歌身邊的沙發上:“就是那個洋行的孫什麼。。。。什麼來著。。。。。。忘了,看著一本正經的,喝酒簡直就是無底洞。”
“孫振?”賀庭歌眉梢微皺:“瑞豐洋行的?”
“啊,就是。”海堂一拍腦門道:“就那個。”
賀庭歌眉梢皺了皺看海堂仰躺在沙發上隨意的模樣,紅色睡袍下若隱若現的面板,想了想:“以後你和他還是少接觸的好。”
“為什麼?”海堂不以為然:“他說我年少有為,還想著和我合作呢。”
對於那個孫振,也算是賀庭歌記得的為數不多的幾個商人裡的一個了,記住他的原因,賀庭歌現在想想也會不禁皺起眉頭,海堂以前說白了也就是個紈絝,什麼事也不管,整天吃喝玩樂,但由於海家老頭子管的嚴,倒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所以商業圈裡很多事不知道也很正常。
也算孫振偽裝的好,他那點癖好,估計也就為數不多的人知道,而賀庭歌知道,也純屬巧合,要不是唐玉禎一臉司空見慣的告訴他:“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事你情我願的,誰也管不了。”他可能真沒想到那個裸露著身體趴在孫振胯間的男孩是自願的。
“總之你和他別走太近。”賀庭歌掃去腦海裡那汙穢的一幕,認真的看著海堂:“不然出了事,別怪哥們沒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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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你和他別走太近。”賀庭歌掃去腦海裡那汙穢的一幕,認真的看著海堂:“不然出了事,別怪哥們沒提醒你。”
“哎我說。”海堂一聽這話好笑道:“他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搞不好有這可能,世界這麼亂,你還是乖乖聽哥的話,不然到時候骨頭都剩不下。”賀庭歌說著拉了拉他寬鬆的前襟將那坦露的胸膛遮住,然後有所暗示的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海堂。
海堂愣了愣,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突然一把攥住前襟向後一仰,一臉驚恐的看著賀庭歌:“操,你不是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吧?!雖然小爺自認有一副好皮囊,但也是純爺們!”
賀庭歌:“。。。。。。。。”
揉了揉額角,賀庭歌無奈的看著已經防狼似的海堂,哭笑不得:“我就再飢不擇食,也不會拿你下手。”
一聽這話海堂又不樂意了:“哎我說,你這什麼眼神兒啊,還看不上我?”
賀庭歌翻了個白眼。
海堂起身扁了扁袖子一副不服氣的樣子還不待說什麼,賀庭歌就接了他的話頭道:“你就算脫光了躺床上,我對你也硬不起來。”
海堂被他一噎,倒也不玩了,湊過來問:“說了半天,你不會以為那姓孫的想玩我吧?”
賀庭歌一臉看白痴的目光看他一眼:“你和他呆了一晚上,你就沒看出點什麼?你該感謝去鬧場的洋鬼子,不然。。。。。。嘖嘖。”
海堂聽他這麼一說,倒也真回想起昨晚孫振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當時也沒覺得,現在這麼一想。。。。。。
“臥槽,我就說他老離我那麼近幹什麼,還盯著我看,我還以為他是盯著我不讓我騙酒,虧我還藏的那麼彆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