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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說:“非衣簡直是鑽進我肚裡去了,想什麼都知道。”
非衣笑著離開,已知徹底說服了閔安,白天裡就沒去閔安身邊守著。
閔安倒頭睡了個囫圇覺,還沒睡醒,門外就傳來侍衛長張放的聲音:“小相公快出來幫忙!”
閔安揉著眼睛起身,開啟門問清原委。張放說,公子一大早就在查行館裡誰是王爺的眼線,將大大小小的訊息透露出去了,不多時就找到了一名王爺安插的親兵,將那人提到了二樓裡。按照往例,公子會整得那人不死也要掉層皮。
閔安與侍衛們以前聚在一起賭過錢,有些私交,聽張放說得這樣急切,也不由得白了臉。“張大哥要我去勸公子,可我在公子跟前說不上話啊。”
張放急得推閔安肩膀,牽發了閔安傷勢。“你去看看總成,厲將軍都不敢上樓。”
閔安匆匆洗漱,穿著一身稍微折皺的長袍,提著一顆心朝主樓裡趕。一轉出側院門,他就看到一抹纖秀的身影站在門前石獅子旁,正仰臉看著二樓欄杆,似乎在欣賞雕花樣式。
閔安走得近,才看清了是穿戴一新的蕭知情。她去了金絲髮冠,將鬢角兩側的頭髮用絲絛繫住,合編進腦後的髮辮裡,依然露出了整個利落而秀美的臉龐。身上的撒花百褶裙更是精美,用素紗攏了一層蔽罩在外面,如同重彩畫幅上的留白,始終恰到好處地引得旁人注目。
她的衣飾極為講究,采色淡然,衣帶上栓了一道水青色的環珏,走動間,順著盈盈腰身迴轉。
如此素雅美麗的蕭知情,閔安都要多看兩眼。他迎上去,還沒說什麼,她就轉臉微微一笑:“我特意來向世子回稟案情,可否讓我先上去?”
閔安回道:“樓上還有一位侍衛大哥,據說還在受罰,如果此時進去,我怕驚嚇了蕭大人。”
“不要緊,你看我的,我能將侍衛救下來。”蕭知情後退一步,右手壓在左腰側,行了個虛禮,“煩勞等等。”
閔安走到獅子後等著。蕭知情不緊不慢上了樓,請門口的侍衛先通傳,書房裡的李培南拿過熱手巾擦了擦手,將它甩在地磚上,遮住了那名受罰侍衛被剪斷的舌頭。“進來吧。”
蕭知情走進門,房裡很安靜,侍衛跪在地上,抿緊嘴,衣襟上撒了一些血,不遠處有一塊手巾,遮掩了血腥的那一角,使得四處的佈置仍是那樣雅緻。
蕭知情斂袖拜禮,眼睛卻落在侍衛的血衣上。李培南穿著錦青常服,長身而立,極有威儀。看到蕭知情抿唇強忍的模樣,他只能對侍衛擺擺手道:“下去領罰。”
侍衛磕頭拜謝,若是按照平常的處置,他必定是逃不過一死,但今天恰巧蕭知情來了,救了他一回,所以他轉頭又給蕭知情行了個禮。
蕭知情笑道:“學生代他向世子謝禮。”
侍衛快步走下樓,對厲群說了說處置,厲群喚人取來軍鞭,就地結結實實抽了侍衛一頓。閔安躲在獅子後,聽到鞭子落在肉身上鈍響,想起鞭笞的滋味,又縮著肩悄悄離開了院子。
世子府的刑罰,果然是嚴厲的。閔安走著想了想,突然又意識到,蕭知情不簡單,竟然能勸得世子爺放了人。
書房裡李培南聽完蕭知情的案情稟呈後,吩咐道:“坐吧。”
蕭知情依言坐下,接到丫鬟進奉的茶盞時,欠欠身道謝。李培南看向蕭知情白皙的臉龐,見她耳角下遺留的血口子,與膚色一比顯得那樣醒目,還淡淡說了一句:“傷得重了一些。”
蕭知情莞爾一笑:“世子教學生功夫,偏生學生技藝不精,要帶傷走出去,是學生的不是。”
李培南安靜坐著,沒有說話。
蕭知情飲過一口茶,輕輕放下茶盞,說道:“是否讓世子檢查一下學生的課業?”
“我喚厲群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