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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安將人綁到格龍面前,說清事情原委,卻不點明大額吉才是幕後指使,將所有過錯推到那人身上。她並不關心格龍是怎樣想的,只當已經解決完總兵府裡棘手的問題,急著要走。
格龍摸著鬍子說:“翠花那小娘子留下,我喜歡她身上的辣味兒。”
花翠哐哐走出來,拍著胸口說:“老爹在我身上下了降頭,誰膽子大,儘管來吧!”她豪氣地說完,自己卻先走了,經過門口時,一股濃重的花粉香隨風飄回,滿屋子的人經受不住,一個接一個打噴嚏。
花翠身上確是有吳仁配製的藥粉,一路走出總兵府,所向披靡。她洋洋得意地遠去,吳仁朝格龍拱拱手,拉著閔安緊跟著離去。
格龍終歸念著李培南的面子,又忌憚“吳道仙”的法力,果真不加阻攔。他轉頭去審那名裝鬼的苗蠟族,那人卻忠心耿耿,先一步服毒自盡,儲存了大額吉是幕後指使的隱秘。
格龍倒不是那樣駑鈍,一見苗蠟族,他就知道內中與自己的大額吉有牽連,但他樂意順水推舟,所以將一眾明事暗事壓下,暗地裡疏遠大額吉,對外維繫起堂堂總兵府的顏面。
閔安離去前,向格龍反覆講明,破除府裡的暗毒是李培南的功勞,她可不敢居功討賞。格龍記下這個大人情,對待李培南更加親信了。
吳仁留下的偏方也有奇效,三額吉懷胎足月後,當真生下一個兒子,喜得格龍合不攏嘴。那時李培南已離開總兵府,格龍依然將人情算在李培南頭上,修書給李培南,應了李培南出兵的要求。
☆、第118章 請過來
左州按察使司官衙秋草萋萋,清爐冷灶,前後漏風。十五座院落雖無倒塌之嫌,卻也有礙觀瞻。
閔安領按察使一職上任已有月餘,司衙內公例人員本是少,見新任官居然是個女人,紛紛投遞名帖攀附其他地界的官衙去了,所留下來的只有一些上了年紀的老手,他們睜隻眼閉隻眼,與閔安半死不活地周旋。
左州官員連連殞命于格龍之手,州衙幾近荒廢,賦稅、徭役、養老、祀神、刑律等一切事務皆轉入司衙中,還有幾名小吏也順勢歸依到閔安帳下混口飯吃。
閔安日夜審查左州刑名卷宗,將民生百事交付給吳仁打理。吳仁出面與官吏們打交道,有意無意提及楚南王二公子非衣是他的弟子,也是新任臬司大人的師弟,漸漸使得那些老滑頭們恭嚴了性子,看待閔安時眼裡也多了些敬畏之情。
吳仁再放風聲,說臬司大人與舊楚州世子李培南頗有交情,還曾是格龍總兵府上的座上賓。話一傳出去,整座司衙的公務事宜進行得極為利索,原先倚老賣老的官吏們,統統改了性子,在閔安面前踏實幹起事務來。
閔安埋頭在案卷中,吳仁夜裡秉燭陪在她身旁,淡淡說:“我一連說了幾個來頭響亮的名字,還抵不上李培南的一句話。”
看得滿腦昏脹的閔安抬頭不解地望著吳仁。
吳仁釋疑:“我本以為整個左州都怕格龍,哪曉得其實連格龍都要賣李培南幾分面子。”
“為什麼?”閔安想著,李培南明明已被削了爵,兵權也應該旁落在他人手裡,那他本人對外界就無多大影響力。
吳仁嘆口氣:“我從老吏官嘴裡才套出實情,原來除了左州、白木州,其餘地界都是李培南的地盤,他放在西疆的兵無人能收,實際上背地裡還是受他的掌控。”
閔安猛然記起,朝廷曾調派新官來西疆接管李培南的兵力,過了不久,西疆就傳出了各部造反不服統領的訊息。
那時李培南已無訊息,遠在北理的她自然不會將叛亂與他聯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