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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始終沒有實現,因為在行館大門處,侍衛回道“公子有令,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一句話就將她阻隔在外,讓她無法撲到閔安懷裡去,像往常那樣嬉鬧一番。
蕭寶兒咬著指甲先怔忡站了一刻,過後喚家僕架來一張梯子,爬上了行館粉牆牆頭叫道:“閔安!你給我死出來!”
此時已是午後,閔安剛從厲群那裡收到訊息,說是白匾樓裡也未搜檢到畢斯,正在敲著額頭苦思冥想。聽到蕭寶兒叫喚,他立刻走到大院裡,仰臉衝她笑道:“怎麼了?”
蕭寶兒站在梯上趴在牆頭也衝他甜甜一笑,來不及說上兩句原委,就掏出一塊涼果瓜啃著,含糊道:“我想問問你,你真的是個男兒麼?”
閔安向來隨著蕭寶兒的心意行事,此刻見她趴牆頭,也不覺怪異。他在袖中摸了摸,沒摸到什麼貴重東西,索性將李培南隨手獎賞給他的錦緞香囊隔牆拋了過去,說道:“這是哥哥給你的定情禮,可要拿好了。據說它出自調香大師之手,氣味芬芳,能祛除蚊蟲鼠蟻,保百毒不侵。”
紫緞香囊劃過一個弧,穩穩落在蕭寶兒手裡。蕭寶兒拈著香囊聞了聞,咦了一聲:“二公子身上好像也有一個……”
閔安打消蕭寶兒疑慮:“這是世子賞賜下來的,自然就成了我的東西。我現在送給你,你也變成了我的。”
蕭寶兒抬頭甜甜一笑,沒說什麼,繼續啃著涼果瓜幹。閔安問她為什麼不進來,她才記起了原由,唧唧咕咕說上一氣。差不多解釋完前後發生的事,她猛然看見一身玄衣的李培南走出底樓木門,連忙吐了吐舌頭,一溜煙順著梯子爬下,打馬跑離了行館。
閔安回頭一看,也想找地方躲避,剛溜向大理石影壁那邊,遠遠地就聽見李培南問:“我是怎樣說的?”
閔安聽得懂言下之意,不待李培南下令,他就低眉順目地迎上去,小聲說:“想必我又犯了戒,只求公子罰輕些。”
李培南不置可否:“隨我來。”
閔安小心與李培南的玄衣隔著幾尺距離,不至於抬腳走動時將揚起的灰塵蹭到錦袍衣襬上,惹得他的世子爺眼嫌。才走了幾步,他瞅到石屋一角露了出來,哭喪臉道:“公子饒了我吧,豹子實在是太兇狠了,我不敢再拉著它出門遛圈兒。”
李培南在石屋前站定,抿嘴吹了一聲,花紋豹從開啟的鐵門後撲出,低吼著掠了過來。閔安兩步躥到李培南身後,右手本想揪住李培南的錦袍衣帶,想起昨晚的教訓,連忙把手放下了。他露出半個頭來問:“它吃飽了吧?頸上鍊子拴好了嗎?”
李培南彎腰拍拍豹子耳朵,豹子隨即蹲坐了下來,眼露兇光看著閔安。閔安連忙將臉收回到李培南身後,斗膽戳了戳李培南的腰:“公子,公子,您倒是說句話呀。”
李培南一時片刻不回答,閔安好奇不過,從李培南肩上探出頭,伸頸朝他瞧了瞧。還好,世子爺的臉色算是柔和的,不似往日那般清冷。閔安見豹子就在跟前仇恨地看著自己,自然不會輕易離開李培南身邊,李培南也有意要多留閔安一刻,過後才發落道:“以後做錯事,我也不打你,直接將你丟進石屋裡,聽明白了麼?”
“明白的,明白的。”閔安連忙點頭,伸出一隻手,朝蹲坐的豹子揮了揮,示意它趕緊走。
背對他的李培南不動聲色笑了笑,召喚豹子走過來,將鐵鏈交付到閔安手上,淡淡說道:“外出查訪畢斯多有不便,帶上它,想必能護你周全,天黑回來也能給你壯膽。”
閔安拼命甩著手,無奈腕部被李培南拿在手裡,像是鐵栓似的,讓他甩不脫掌控。他徒力搗鼓了一刻,最後放棄了掙扎,抬頭說道:“我早些回還不成麼,幹嘛要帶著一隻兇獸出沒,被獵人當街作怪物打了怎麼辦。”
“還有呢?”李培南突然問了一句,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