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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一副鐵面,少有溫度,後者螻蟻般各自鮮活生動的記憶,似乎都可以忽略。
薩特在他的長篇隨筆《佔領下的巴黎》中說到「肉眼的視野更廣闊」,他舉一張照片的例子:
一個膀圓腰粗的德國軍官在塞納河畔舊書攤上搜尋,攤主是個留鬍子的法國小老頭,正用冷漠而憂傷的眼光看那德國人,而德國人顯得得意揚揚,他的身體都快把法國小老頭擠到取景框外面去了,照片的文字說明是:「德國人褻瀆了從前屬於詩人和夢想家的塞納河岸。」
薩特說他沒認為這照片是假的,可這不過是一張照片而已,轉而他強調「肉眼的視野更廣闊」。如果調整取景框,可能傳達出的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任何取景框都不能替代和規定人的真切的感受。作為產生了《史記》這樣著作的族群,過去了兩千年,人們才意識到這種長久的被扭曲的缺失。近些年多了有意識的民間記錄者,這個覺醒才開始把真實生活的各個細微部分注入大歷史,使它豐富充盈生動起來。
現在我們終於獲得了姜淑梅老人的肉眼和耳朵,得以分享她親歷的年代裡人世間的最末梢了。
認字寫書就是生活本身
六十歲才開始學寫字,七十多歲才開始出書,這足夠傳奇的。而我更看重的是這種純粹的民間書寫傳達出來的文字、知識、文化原本的意義。
中國人喜歡說「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這些足夠「勵志」的詩詞楹聯,橫跨多少時代通行無阻,表面看我們真是崇尚文化,而這個崇尚的真正前提,看重的恰恰是懸樑刺股苦讀詩書之後的目的,它直統統全無掩飾地通向最實際的用途,求升官、圖生存的必然階梯。讀了書而不去求功名的,古人封他隱士,暗自期待這無用的人有一天會醒悟出山,而不是「浪費」掉一肚子的詩詞歌賦道德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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