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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不會變心。”席箏緊緊抱住她,兩人肌膚相貼,被熱水淋洗過的身體一樣的燙,“最後那個假設不存在。如果你硬要讓我回答,那麼我只能告訴你,就算你得了不治之症,我也不會放開你的手。我會陪你度過人生最後的日子,然後用餘生懷念你。等我死後,葬在你旁邊,一直一直陪著你。我要在墓誌銘上寫滿你的名字。”
席箏覺得安初虞有點悲觀,情緒也很低落,可能是拍戲太累了。
他不忍繼續折騰她,閉上眼,花了點時間壓下衝動,扯過浴巾裹住她,胡亂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抱她出了浴室。
兩人都平復下來,躺到床上,誰都沒有出聲。
安初虞腦袋放空,一動不動地看著天花板。直到有人拉起她的右手,輕輕搭在腿上。
安初虞偏過頭,席箏撕開一片止痛膏,貼在那塊青紫的部位:“本來聽說你明天白天沒通告,我還打算……”見安初虞眯起眼,他就沒說出危險言論,輕咳一聲換了話題,“你明天要出去逛逛嗎?”
“我要在酒店看劇本。”安初虞翻身側躺,手放在枕邊,藥味有點刺鼻,她將右手拿遠了,“導演給我放假不是為了讓我玩的,是給我時間琢磨劇本。”
席箏躺下來,從後面摟著她:“那我只好在酒店陪你咯。”
安初虞想說其實他一個人出去遊玩也行,南京有幾個耳熟能詳的旅遊景點,估計他沒興趣,她就懶得費口舌。
席箏撥開鋪滿了枕頭的長髮,嘴唇落在她後頸,碾磨了下,玩味道:“我怎麼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有點畸形呢?每次見面都是直奔主題。”
安初虞脖頸癢癢,縮了下:“是嗎?我不覺得。”
這話聽起來耳熟,席箏細想一下就反應過來這是他曾經說過的話,倏地笑了起來:“你在學我講話?”
“彼此彼此,你不是也學我講話?”
席箏額頭抵著她的後背悶笑。
安初虞突然很想看他笑的樣子,換了個姿勢,從背對他變成面朝他,臉頰抵在他肩膀處,微微抬眼,英俊的面龐闖入她視線。
他的眼睛裡滿滿都是她。
這算各取所需嗎?安初虞不再篤定。
——
翌日傍晚,小陳開車送安初虞去片場。
臨走時席箏在主臥隔壁的書房裡開視訊會議,安初虞就沒打擾他,悄沒聲息地離開了。席箏出來時,不見她的身影,給她打了個電話。
安初虞剛到片場,化妝師在給她上妝,接到電話,她捂著聽筒壓低嗓音飛快說道:“看你在忙就沒跟你打招呼,我到片場了,在做準備工作。先不跟你說了,拜拜。”
席箏還沒出聲就被結束通話了。
他聽到那邊有人在叫安初虞的名字,估計是導演。
他對著手機螢幕聳了聳眉,自我安慰:安影后敬業是出了名的,圈裡不少導演和合作過的演員都稱讚過,他作為丈夫,當然不能拖她後腿。
說起來,他還沒在現場看她演過戲,只在大銀幕上見識過她的風姿。
席箏握拳敲了下額頭,他忘了問安初虞可不可以去片場圍觀。之前她說不能探班,是怕太過招搖影響電影拍攝,他低調一點總沒問題。
席箏再次打電話過去,接電話的人就變成祝翠西。
“席先生,我是tracy——”熟悉的開場白,祝翠西也意識到前段時間她說了太多類似的話,快成為新的口頭禪,“導演在跟虞虞姐講戲,她把手機交給我了。”
席箏揉揉眉心:“等她有空你問問她,我能不能去片場探個班。”
祝翠西嘴巴張大:“啊?”
席箏:“不能去?”
“沒有沒有。”祝翠西疊聲道。
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