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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個人都越了線,既然如此就不存在是哪一方的過錯。回國後,她試圖重回原先的軌道,遵照協議裡的條件與他劃清界限。昨晚是她違反協議在先,作為賠償,她收留他一晚。
到此為止,清算一下,他們兩個該是互不相欠的。
那麼,接下來就沒必要再牽扯不清了,免得越來越亂,到時候更難分清彼此。
席箏不懂她心裡的盤算,斜倚著門邊等她開門。
安初虞決定跟他說清楚:“席箏,我們的關係……”
席箏不知道她要說什麼,只是單純覺得家門就在眼前不進去,站在走廊裡聊天太奇怪了,而且很冷。
他腦袋往安初虞肩上靠,特別重的一顆腦袋,啪的一下就扎進安初虞頸窩,她半邊肩膀都是麻的。
“有什麼事我們不能進屋說?嗯?”席箏的嗓音啞啞的。
“離我遠點。”安初虞手貼在他臉上,將他往外一推。
席箏趁此機會再次握住她的手,一根根手指摸過去,找到大拇指,指腹貼在門上的感應器處解了鎖。
門開了,他攬著她進屋,嚥了咽喉嚨:“有水嗎?嗓子快冒煙了。”
安初虞迅速推開他,換上拖鞋去廚房,接上一壺水插上電,藉著等水開的時間思考該怎麼跟他說。
熱水壺嗡嗡作響,沒過多久就跳了閘。
安初虞從餐邊櫃裡找出一隻水杯,燙洗乾淨後倒出一杯水端到客廳,一看席箏的姿勢她就愣了。
他倒是拿這裡當自己的家,一點不見外,脫了大衣歪靠在沙發裡,頭髮有點凌亂,額前掉下來幾撮碎髮。眼眸微閉,一隻手搭在額前,修長的手指屈起,虛握成拳,一副安然休憩的樣子。
安初虞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正式跟他說:“席箏,我仔細想了想,認為我們的關係最好維持在彼此不打擾的狀態,就像婚前約定的那樣,這樣對你對我都好。巴黎那晚,我們就當做無事發生。昨晚我是有點事找你幫忙才貿然聯絡你,可能讓你產生某些誤解,我需要跟你說清楚,其實昨晚我是在……席箏?席箏你在聽嗎?”
說了半天,安初虞見沙發上的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實在不正常。
她彎腰推了推他的肩膀:“喂,你不是說你沒喝醉嗎?”
席箏一動不動。
安初虞拿開他搭在額頭上的那隻手,肌膚相觸,她立時察覺他的體溫不對勁。進門前她的手掌捱到他的臉時,感覺有點熱,但她當時沒往他生病這方面想。
“席箏,醒醒。”安初虞用力推他。
昏睡的人緩緩撐開眼簾,眼皮的褶皺很深,雙眼沒什麼神采,看著比平時多了幾分脆弱。他似乎有點蒙,咕噥了聲:“你叫我了?”
安初虞拿他沒轍,從電視櫃的抽屜裡拎出藥箱,找出體溫槍給他測了下體溫,結果顯示386c。她把體溫槍丟回藥箱裡,垂眼看他,平淡地說出一個事實:“你發燒了。”
席箏遲鈍地說:“是嗎?”
安初虞閉著眼在原地呆了幾秒,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我說,你要不打個電話叫你助理或者司機過來,送你去醫院?”
席箏抬手試了下額頭的溫度,不太能試得出來:“我體溫是多少?沒那麼嚴重吧?可能就是著涼了,不用去醫院。”
“386c,不想去醫院的話,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吃點藥就好了。”
“你有點常識好嗎?你喝酒了,怎麼吃藥?我告訴你,我不是醫生,哪些藥能吃哪些藥不能吃我不知道。”
要不是她提醒,席箏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安初虞朝他伸出一隻手:“手機給我,我給你助理打電話。”
席箏一隻手撐著沙發扶手坐起來,腦袋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