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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說話,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好像靠得更近了一點點,氣息越來越近,鼻尖已經碰到了她耳朵。
很輕,但是對陸凝來說刺激卻不小,儘管她極力掩飾但耳朵還是越來越紅,臉也跟著紅了,想掩飾也掩飾不住,氣息不像平常時候平穩。
這男人貼的太近,不僅僅是心跳和氣息,他呼吸的聲音她都能清晰察覺。
聽他呼吸的聲音,也不再是人前冷靜自持的模樣,哪還有一絲上位者的冷厲,像被拉下了神壇有了七情六慾。
是她喜歡的男人,她怎麼能不心動。
陸凝不僅沒有掙脫,反而被傅硯深攥著的那隻手,輕輕收攏,指尖剛好碰到傅硯深的手。
不經意的小動作卻讓男人的身體僵硬了幾秒,隨即,扣在她腰上方的手便不受控制加重了一點點。
直到陸凝感覺快有點不好喘氣,這才發現他的手並不是扣在她腰的位置,而是往上一些。
倒沒有巧合的放在不該放的地方,但是離得比較近,大手就在下邊緣的位置。
她都不知道他有沒有感覺到起伏……
發現這點之後,陸凝羞恥地立即從他懷裡出來,也不敢多貪戀一會他的懷抱了。
溫度沒有降低反而還更高了,心跳也是,她一時沒緩過來,不敢看他,掩飾性地整理了下自己的鬢髮。
有點結巴地說:「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
她真的需要一點時間來平復自己的心情。
陸凝一邊覺得自己有點沒出息,這點接觸就已經浮想聯翩受不了,一邊又沉浸其中。
她想想覺得這也正常,畢竟她失憶了,很多事情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他們很相愛感情很好,但是具體親密到什麼程度她完全不記得,也想不起當時的感受。
不過以他們的感情,就算沒有最後一步,其他親密接觸肯定有的嘛,只是她忘記了而已。
忘記了那跟第一次也沒什麼區別啊。
她也搞不清自己現在的心情,緊張,又很開心,還有點莫名的心虛不敢跟傅硯深對視。
他倒是平復的挺快,半帶笑意地道:「抱一下未婚妻也算動手動腳嗎?」
不得不說,「未婚妻」這三個字成功的取悅到陸凝了,她本來還想裝一下正經的,但是唇角的笑意根本就藏不住。
白了他一眼,輕咳道:「少貧嘴,你剛剛不是說有問題要問我嗎?現在不問了?」
傅硯深笑,片刻才道:「就是想問一下今天我的配合你還滿意嗎?」
「你是說你坐著讓我站著敬酒的事嗎?」,陸凝再次嗔他。
傅硯深反而笑意更深,卻沒作聲。
陸凝眼珠子轉了轉,琢磨了下,忽然茅塞頓開。
「難道是我假裝跟你不認識,你不高興了?」
傅硯深沒有明確回答,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勾唇,反問道:「難道我家美女主持是想金屋藏嬌?」
看了陸凝一眼,稍稍仰頭,將領帶往下扯了扯。
陸凝愣了下,被這形容逗的噗嗤一下笑了,她立即湊過去,踮起腳,一手抓著他的胳膊好讓自己站穩,一手殷勤地主動幫忙把他的領帶鬆一鬆。
雖然動作稍微笨拙了些。
她仰著頭,手上動作不停,笑盈盈地解釋:「你想多啦,傅總您這樣帥氣多金的好男人誰捨得金屋藏嬌呀,那不得炫耀他個幾天幾夜,這不是我跟同事領導都不熟嘛,所以沒說過感情的事情,後來臺長忽然就讓我負責你那檔欄目,我那個時候也不好說你是我未婚夫呀。」
「而且你不知道,他們都琢磨著我要是跟你認識的話,就要想辦法讓你上各種節目,我不想給你添麻煩嘛,能省一事就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