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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找到他們說的那個帖子,討論的熱度還挺高。
這種八卦貼不少明星都有,對方沒點名道姓,只要不鬧大是掀不起風浪的。
祝翠西留了個心眼,打算先觀察一段時間再做判斷,看看需不需要報備給薔姐,讓她出手干涉。
安初虞的戲份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殺青了,可不要節外生枝才好。
——
拍完當天的戲,安初虞坐上保姆車,準備回酒店休息。
在車上,祝翠西管不住自己的視線,屢次往安初虞腦袋上瞥,短短的頭髮,跟男生留的長度差不多,襯得五官更明朗了。化妝時,造型師為了弱化她的氣質,沒少下功夫,最後呈現出來的就是一副羸弱樣子。
安初虞察覺到她的目光,早有準備,不動聲色地從包裡拿出一頂深藍色的毛線帽戴上,雙手抱臂,枕著頭枕休息。
祝翠西努努嘴:“很好看啊,為什麼要擋起來?”
安初虞側過頭橫了她一眼:“你快把我的腦袋盯出個窟窿了。”
祝翠西撲哧一笑,連說了幾句不好意思,又問她:“席先生見過你現在的樣子嗎?他什麼反應?”
“沒有。”安初虞說。
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太想讓席箏看見,雖然遲早瞞不住。她的頭髮不可能在一個月內長到腰間,等她拍完戲回bj,席箏就會看見。
但是目前她想瞞著他。
回到酒店的套房,安初虞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順便洗了頭髮。她發現剪短髮唯一的好處就是洗頭髮好方便。
吹頭髮也很方便,幾分鐘就能吹乾。
安初虞拔掉吹風機的插頭,嗡嗡的噪音停止,另一道聲音陡然變得清晰無比,是來自床頭櫃上的手機鈴聲。
她放下吹風機,幾步走到床邊,拿起手機。
席箏打來的視訊通話,安初虞咬了咬唇,倒在床上,轉為語音通話後才接通。席箏一上來就質問她:“為什麼不跟我影片?”
安初虞抱著毛絨玩具在床上滾了一圈,趴在被子上:“我剛洗完澡,穿得比較暴露。”她仗著那邊看不見,肆無忌憚地撒謊。
豈料席箏根本不吃她這套,哼一聲:“你是我老婆,光著身體我也能看,衣著暴露算什麼?”
安初虞:“……”
她就知道不能用正常思維去評價席箏,他說出來的話永遠在她意料之外。
席箏催促:“快開影片,讓我看看你光頭的樣子。看到你發的微博,我好奇了一下午,就等著晚上跟你影片。”
他果然看了她的微博。安初虞把臉埋進枕頭裡,悶聲發笑。
她之前說的話席箏相信了,以為她現在頂著個光頭。
看來提前打預防針是非常有必要的,只有先拉低期待值,等他發現她不是光頭,只是將頭髮剪得很短,就不會有太大的落差。
“不想影片,我要睡覺了。”不管他說什麼,安初虞都不肯答應他。
席箏沒了一開始的硬氣,祈求道:“我就看一眼行了吧?”
安初虞說:“一眼也不行。”
隔著遙遠的距離,席箏又不能咬她一口,拿她沒轍,他只能“惡狠狠”地放話:“你別逼我現在就打飛的去南京看你的光頭!”
他一口一個“光頭”,安初虞要笑死了,抿了抿唇才止住笑聲,跟他說正經話:“等你來了或許我已經不在南京了,撲了個空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劇組近幾日計劃動身去福建採幾個景,還沒確定是哪一天離開,搞不好席箏哪天心血來潮來探班,卻見不著她人。
席箏妥協了:“你就讓我抓心撓肺吧!狠心的女人。”
安初虞又控制不住笑出聲來,嘴角快咧到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