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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蘇晟也覺察到異樣,問,「是不是陣法有異?」
「是。」白羽恆說著站起身往外走,「我去看看。」
「我陪你。」蘇晟追上白羽恆一同出了殿。
此時日已西沉,神見之森的繽紛春色在漫天暮光的浸染下呈現出異樣的色調,越發迷幻。可白羽恆和蘇晟卻顧不上欣賞,他們沿著只有界靈殿三御才知道的陣法軌跡察看著整個陣法的情況,從死門起至生門終,每一處陣眼都被白羽恆反覆確認,卻始終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奇怪啊。」白羽恆站在坤位處,看著一株繁茂的古柏,道,「陣法沒有問題,那異動是來自哪呢?」
「會不會只是半妖們不小心碰到的?」蘇晟問,「若陣法無異那就應該沒有大礙吧?」
白羽恆聽聞沒有答話,只拔出佩劍插在地上,隨後凝靈於刃,以靈劍為楔,在古柏周圍畫下一個新的陣法。隨後催動靈力,將新的陣法慢慢融進古柏周圍原本就有的陣法中。隨著白羽恆靈力的湧出,一個更為縝密精妙的陣法以古柏為中心,迅速籠罩在神見之森上。蘇晟眼見白羽恆如此輕描淡寫的就佈下一個高深的陣法,突然心裡一動,思緒不受控制的飄忽一瞬,差一點就拉不回來了。
「師兄?」白羽恆收回佩劍卻見蘇晟直愣愣的看著自己,有些納悶的問,「你怎麼了?」
「沒什麼。」蘇晟拉回思緒,又將白羽恆仔細看了看,才指著古柏問,「沒問題了?」
「嗯。」白羽恆點點頭,剛要邁步卻突然又停下,盯著古柏腳下問,「那是什麼?」
蘇晟順著白羽恆的視線看過去,只一眼就立刻如同遭了五雷轟頂般退後一步,再開口,語氣中竟有藏不住的顫慄:「是,是赤韶藤。」
「這就是傳說中的赤韶藤?」白羽恆大為驚奇,說著就要上前,卻被蘇晟拉住。
「別過去!」蘇晟的手竟不由自主的微微發抖,「不能碰。」
「師兄。」白羽恆反握住蘇晟的手,擔憂的道,「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蘇晟拉著白羽恆慢慢遠離赤韶藤,道,「赤韶藤本是伴血光才生的災厄之花,卻無緣無故的出現在生門,必是大凶之兆,要儘快稟告御神才行。」蘇晟不由分說的把白羽恆拉走,「快走,我們去見御神。」
阿宮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神見之森之外的密林中,時不時的停下來,用佩劍畫下一個又一個陣法,卻還是沒能得到預期的回應。
「不應該啊。」阿宮滿心疑惑,「我記得就在這啊。」
「會不會你記錯了?」方麒陪著阿宮在密林裡轉了一天了,眼見阿宮越發蒼白的臉色不由得有些擔憂。
「絕對不會錯的!」阿宮斬釘截鐵的道,「當年死裡逃生的地方,怎麼會記錯。」
「可是你都找了一天了。」方麒抬頭看了看就要跌進密林的太陽,勸道,「不如明天再來吧?」
「不行!」阿宮斷然否決,「今日御神不在,陣法靈力不足,最適宜闖陣。」阿宮走向另一個地方,剛將佩劍插入地就遭到了神見之森陣法的反噬,頓時內息不穩,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幸被方麒手疾眼快的扶住。
「小心!」方麒拔出阿宮的佩劍,看著驚起的鳥群,不安的道,「會不會被發現了?」
阿宮也有些不確定,想了想,問:「你確定御神不在吧?」
「確定。」方麒肯定的說,「我親眼看著他進了都城。」
「他不在就沒事。」阿宮拿回自己的佩劍,繼續畫著陣法,「你放心,我的陣法造詣在半妖中也算上乘的。」
「可如今給神見之森布陣的御殿可是號稱周幽朝陣法第一人。」方麒誠心勸道,「你還是小心一點。」
「好大的口氣。」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