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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臨王府的時候鄭冰州已經在府門口等著了。
鄭冰州將三兒被殺的訊息告知了二人,雖然在意料之中早就做好了準備,但剛查到的線就斷了三人心裡還是有些不甘。
隨後餘亦又將下一步計劃安排了下去,二人各自離開落實去了。餘亦也進了臨王府。
本想著去看看白江宜轉念一想也是早就睡了,眼下自己被今晚接二連三的壞訊息搞的絲毫沒有睡意,便朝著書房走去。
餘亦開啟書房的門,平日裡沒有餘亦的吩咐也沒有人進書房,所以燭火沒滅也不稀奇。
進了書房後餘亦就愣住了。
今日的白江宜穿著青色的長裙,因為出門了所以臉上的妝容也十分精緻。而就是這樣精緻的沒有瑕疵的白江宜此時正趴在餘亦的書案上睡得正香。
餘亦走上前有盯著看了一會,白江宜一隻手伸得筆直,頭枕著另一隻手。她生的太好看太精緻了。睡著後又是另一個白江宜,這樣的白江宜有一種不一樣的美,這種美是安靜的,不捨得打擾的,像是深夜裡悄悄綻放的海棠花,讓人忍不住駐足欣賞又捨不得折斷。
深秋氣溫低這樣睡定會感染風寒的,權衡了一下餘亦還是叫醒了白江宜。
“我怎麼在這裡睡著了。”
剛剛睡醒的白江宜說話還帶著些奶音,讓餘亦心跳加速。
“嗯,”
餘亦輕咳了一聲,想要掩飾自己的心跳加速:“在這裡睡會受風寒的,回房睡吧。”
白江宜點了點頭,雙手撐著書案想要站起身來。但可能是這樣盤著腿睡久了,剛站起身大腿就傳來一陣酥麻。這種感覺讓白江宜失去了重心,踉蹌了一下。
餘亦一慌也就下意識的摟住了她的腰。
白江宜俏臉一紅,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我……腳麻了。”
剛說完話白江宜就感覺自己被打橫抱了起來,不知怎的自己的手也很自然的環住了餘亦的脖子。
餘亦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靜靜地往臥房走去。餘亦很緊張所以一路上都是目視前方一言不發,而白江宜膽子就大很多,一路上都側著臉盯著餘亦的眉眼。
真好看。
白江宜心裡想著,嘴角也勾起微笑。直到餘亦輕咳了一聲白江宜才猛地回頭,眼神往其他地方飄忽而去。
夜風將落葉帶到地面起舞,圓月高掛與夜空,一切都很安靜祥和。而宰相府內劉文中卻緊緊握著茶碗,手上的扳指和茶碗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書房下蔡大人正全身發抖得跪著,額頭緊緊貼著地面。
“你說什麼?”
劉文中咬著後槽牙,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句話。見蔡大人還是不說話劉文中皺緊了眉頭,怒氣上頭猛地將手裡的茶碗擲向了蔡大人。因為蔡大人是跪拜著的,所以茶碗穩穩地擊中蔡大人的頭頂,片刻後鮮血就隨著髮絲流到了蔡大人的眉角。
“你再說一遍!”劉文中吼得很大聲,茶碗還不解氣,劉文中又站起身來走到蔡大人身旁,對著肩膀就是一腳。本就被砸的七葷八素的蔡大人又受了這一腳更是整個人翻到了過去,但又立馬起身變回原來的姿勢。
“蔡詠啊蔡詠啊。你好大的膽子!自己搞個鬼市,還拿著這東西去賣!你想去死別拉上我!”
說這話時劉文中每說一句就把蔡詠的頭往地上磕一次,五句五磕,蔡詠就已經眼神迷離快要暈倒過去。可就算是這樣還是強撐著說道:“只求相爺留我一命。”
見蔡詠被自己折磨成這樣了還再求活,劉文中一時也不知道自己心裡著火氣該往哪裡發洩。手指著蔡詠渾身發抖:“宮裡線人來信,你知不知道是誰再查溫柔香,是誰端了你的鬼市?”
蔡詠沒敢說話。
劉文中喘著粗氣回到書案前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