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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見到的局面。
以往歸元派聯合其他門派與血神宮對抗,折損了不少門人。其實這並不能全怪歸元派門下弟子技不如人,只是由於這些弟子在平時的修煉中大半時間用於修生養性、吐納練氣,從而忽略了實戰的技巧。反之,血神宮門下則皆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徒,兩派人馬交戰,歸元派門人往往一個疏忽大意便遭了毒手。
歸元派的道士自幼便在山中打坐吐納,修煉平和謙沖之道,就對上魔道妖人往往也只是被動防禦,鮮有以戰止戰之人。龍言道人算是戰鬥經驗比較豐富的了,可惜也是被宵小暗算而死。正是基於這些原因,龍虛道人在聽了顏輝授徒之道後茅塞頓開,顏輝治徒的這種“大棒政策”恰是他們歸元派最最急需的,只有這樣,才能迅速提門中弟子的戰鬥力。至於道心麼,龍虛道人和派中長老也商量過了,先讓顏輝他們放手調教一陣,等門人實力增強後再行鞏固道心也不遲。
不得不說,老道們的主意打得很好,可惜,歸元派門人接受調教還沒滿一個月,一個人的出現卻徹底打亂了老道們的計劃。
這日,顏輝正在距離極目峰不遠的一處山崖上操練一幫道士,逍遙派的齊天硯突然來訪。
一見齊天硯氣定神閒的模樣,顏輝便心頭一陣狂喜你,心知那事兒多半成了。
揮手示意葉楓繼續監督道士們修煉,顏輝笑著迎上前去對齊天硯招呼道:“是哪陣風把齊兄給吹來了?稀客、稀客啊!”
齊天硯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弟我是來道謝的。”
“這邊請。”顏輝招呼齊天硯來到數百米開外的一面山壁之下,揮手布了一個結界。
幾個機靈點的歸元派弟子不知齊天硯的來歷,本想探聽探聽,哪知他們的神念碰到結界後,就再難前進半分,哪還能聽到顏輝他們的談話內容?
不出顏輝所料,齊天硯此行確實帶來了一個好訊息:黑煞門聯合了近十個邪道門派對逍遙派發起突襲,反被逍遙子帶人伏擊,魔道那方損傷慘重,除了少數幾個功力高的魔頭逃脫之外,其餘悉數被誅。
顏輝“哦”了一聲,隨即關切地詢問:“貴派沒什麼傷亡吧?”
齊天硯自得地笑了笑,“家師早已算到是通天派在暗中搗鬼,所以事前就邀約了不少道友前來助陣,是以我派人手摺損甚少。”
“逍遙子前輩出手,定是一舉建功。”顏輝嘴上附和,心裡卻暗忖道:“你師父已是合道初期的修為,你當那些魔道妖人都腦子進水了麼?他們既然敢來捋虎鬚,背後自然有人撐腰,這種事傻子都能推斷得出來,虧你小子還誇耀自己的師傅多了不起呢。”
齊天硯哪知道顏輝此刻正在腹誹自己,拱了拱手:“家師這幾日忙著應酬前來助拳的道友,一時抽不開身,所以讓我前來轉達他老人家的謝意。請顏掌門放心,今後貴派但有什麼用得著我們逍遙派的地方,儘管開口。”
顏輝心知逍遙子所謂的“抽不開身”的理由只是一個託辭,多半是不肯自降身份向自己這個無名小卒道謝罷了。不過呢,顏輝倒不在乎那些個虛禮,只要逍遙子肯幫天機門在修道界立足,便已達到目的。當下顏輝笑著抱拳還禮:“齊兄客氣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以後還望貴派照顧一二。”
顏輝這番話說得甚為“真摯”,齊天硯含笑允道:“顏掌門過謙了,有什麼事儘管知會一聲便是,家師還等著我回話,就先行告辭了。”
顏輝自己也是寄人籬下,自也不方便留客,當下殷殷送客,同時也請齊天硯代為轉達他對逍遙子的謝意。
當晚,顏輝將眾人召集到芥子空間之內,把與逍遙派交好的事兒略述一遍,眾人聽得開宗立派有望,自又是一番歡欣鼓舞。
待眾人情緒稍稍平復,顏輝這才朗聲對一眾混混說道:“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