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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探入她的腰谷,想要將她扳回頭看他。
阿昭不肯,只是摳著桌沿不肯動彈。
趙慎便把她的身子翻過去,他的身量修偉挺拔,低頭捧起阿昭的下巴,看到她眼中的淚與恨,他的心便如刀絞,用力將阿昭緊扣進胸膛。
她從來不知道,從六歲時遇見她,他便將她刻入了骨髓。她扎著小雙鬟,穿一身紅紅,小小年紀就已然那般嬌美,站在雪地裡對他命令:“喂,你給我撿起來。”明明嬌蠻可惡,他卻為何偏偏喜歡。嘴上厭惡,心裡卻想要過去將她的球撿起。
他便克己勤奮,努力變得強大,後來終於將她迎娶為妻。
娶了卻不能太寵,天下人都笑話他吃司徒家的軟飯。
趙慎卻不肯再像先帝一樣苟且地活著,他暗中培養羽翼,並告訴自己,只是暫時的冷落,他日定然好好彌補,可是朝局艱險,漸漸卻做了許多違心之事——不得以寵幸了其他重臣的女兒,然後越陷越深,回頭不得。
赫青族遺孤青桐,與司徒家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從街頭偶遇阿昭與趙慎微服出遊,她的復仇便自此開始。沒有人會太在意一個啞巴在身旁,這是個聰敏的丫頭,她看到了趙慎對阿昭的若寵若離,聽到了燕王對阿昭的痴與恨,她便猜度了這三人之間的愛怨糾纏。
張德福在青桐生前的小房間裡發現了一隻上鎖的木箱,那箱子破舊不起眼,裡頭卻滿滿都是模仿阿昭筆跡的廢稿。從一開始的生澀,到後來的熟稔自如,青桐用這些字跡給燕王去信,那些信自然從未落到過燕王的手中,每回都恰恰好的去了趙慎那裡。
她用阿昭的口氣說:他自得到了權利,便已經不再愛我,他身邊的新人漸多,而我只能在這深宮中空念你我的從前。你曉得我的思念便好,不用回信於我,因他疑心甚重。
她又說:自棲風園裡與你再遇,心中悔意愈甚,當時不該年少輕狂,與你置那一場無謂之氣。你要安好,然後我才能有盼望。
……
趙慎震驚發怒,那些信箋在他的掌中揉成粉末,恨不得立刻衝去阿昭跟前質問。可是他一過去看她,她便對他吃醋,使性子哭啼撒嬌。彼時他後宮中的女人已然充裕,是他辜負在先,而她止不過妄動了思緒,他卻已經身體背叛。他便又問不出口,回回反過頭來哄她。
只能暗中督促自己儘快讓羽翼擴大,好將趙氏皇權從司徒琰手中奪回。
阿昭聽了大長公主的話不再喝藥,三月後診脈終於懷孕了。彼時趙慎羽翼漸豐,聽聞阿昭有孕,心緒幾經輾轉,卻終於還是歡喜。他想,她心性成熟太晚,或許有了骨肉便能自此安定。只要她安定,他便不再計較從前。
可是小太監把信遞來,那信中卻說:那次見你,竟然埋下希望……
信不多,卻回回擊中要害,一步一步將阿昭與趙慎的距離推遠。
趙慎便再不期待阿昭的骨肉。
她腆著肚子,滿眼祈盼地在想要與他分享喜悅,他心中卻只是冷。因她的歡喜背後,藏的都是欺騙。可他還是愛她,那落胎之藥在手中捻轉,終狠不下心騙她喝下——她自小嬌養,他怕她出事,還捨不得她疼。他甚至想要將那肇事的燕王殺死,可是司徒家對燕王的庇護,卻讓他恨而不能。
阿昭的月份漸大,因著年歲已長,怕走動落胎,便整日呆在宮中靜養。趙慎忍不住去看她,那榮華宮中光影朦朧,阿昭撫著肚子坐在窗下,背影豐腴而臃腫。察覺他來,連忙回頭凝望。那眼神中有痴怨,有祈盼,有欲言又止,最後又變成失望。
可她憑什麼失望?天底下還有哪個男人似他這般隱忍?她若不要如此惺惺作態倒好,明明欺騙了又何必奢望憐愛?
趙慎又恨起阿昭,日日避在姜夷安的宮中不見。這個卑微到塵埃的女人,除了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