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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更多,便轉身離去,甚至穆荑都未看清楚他的表情。
她手中緊緊捏著他的錦鯉玉佩,因方才緊張,她甚至捏得掌心生疼了,口齒間還殘留血腥味,濃烈刺激薰染心境,這個吻帶著異常決絕的態度,令穆荑心驚肉跳。
晉王走了之後便不再回頭。月朗星稀,夜風舒適,正似十二歲那年曠野中的夜晚,她捏著野芍藥,低頭一顰一笑間姿態極盡美好,他以為她是花魂,翩翩昳麗姿態妖嬈,將與野芍藥融成一體乘風飛登仙境。耳邊猶自響起她帶著得意的嗓音:“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靜女,穆荑,他的小芍,他走了,不帶走眼淚,亦不會遺忘過去,因為並非所有人都像她那般冷漠,那段過往將以最美妙最燦爛的姿態保留在他心頭,永遠定格成那一瞬。
五天後,穆荑見到了沈擇青。他是重傷昏迷,被明遠侯屬下抬進昌州城的。
56、五十六
五天後;穆荑見到了沈擇青。他是重傷昏迷;被明遠侯屬下抬進昌州城的。
穆荑聞聲趕到他療傷的庭院;醫者正給他包紮傷口,穆荑心急闖了進去,幾個帶刀侍衛也攔不住。
醫者聞聲而起,“夫人您這是……”
穆荑倒顯得手足無措了;可的確心急如焚,便輕聲問他:“將軍如何了?”
醫者道:“仍舊昏迷不醒;已這般睡了一天一夜了。”
穆荑走上前看了看,見勢緊急;聲音微變:“您給他療傷吧,我在一旁看著,我只想確定他沒事!”
醫者一手拿著染血的白布;另一手拿著刀具,無奈嘆息一聲,只得坐下。
穆荑見他行動不便,主動上前幫他。醫者道:“夫人,您不該見血。”
“沒事,我不怕血,他這傷……?”穆荑撕開沈擇青的衣服,見到一塊血肉模糊的傷口,好大一片,實在觸目驚心。
“傷得嚴重,所幸未及筋骨,只要給他抹了藥,將養數日便能好起來。”醫者安慰。
穆荑點點頭,可還是不放心,她幫助醫者把沈擇青上下傷口都清理畢了,發現最深的一處傷在沈擇青心口之上,只差一點點便穿入心臟了,屆時恐怕就沒命了,也不知當日宮變發生了何等慘烈的事,到底是誰刺傷了他?穆荑撫過他纏著白布的傷口,心疼不已。
醫者抹藥包扎完畢便請退了,穆荑送他出門,再三道謝,而後回到沈擇青的院子中,坐在床邊等他醒來。
沈擇青面色蒼白,身體僵硬,他躺了這麼長時間可見這傷口的確很深的,穆荑擔心醫者只是安慰她,撿了好話說,沈擇青這傷若再重些便不好了。
沈擇青忽然皺了皺眉,掙扎低喚什麼。穆荑趕緊湊近他低問:“阿木,你醒了麼?你怎樣了?”
可惜他又沒了聲響,穆荑湊著耳朵聽了一陣,只能輕嘆,拿出手絹替他擦額間的汗,可沈擇青又忽然幾位清亮地道:“王爺!”
這一聲比較急,比較清亮,穆荑都聽清楚了,又湊近他問:“阿木,你怎麼了?你想說什麼?”
“晉王……晉王……”沈擇青只喃喃低語,神志不清,手指動了動,極力掙扎,可惜身體僵硬並未弄出多大動靜。
穆荑皺眉,他這般令她愈加不安,他為何呼喊晉王?
她忽然心頭一驚,看看沈擇青,又望向門外,而後起身整理沈擇青的被褥,把他的手藏到錦被之下,便往外走。
她找到了護送沈擇青回來的侍衛,嚴肅詢問:“你們是怎麼護送將軍回來的,之前都發生了什麼,王爺呢?”
兩名侍衛面面相覷,最終一人拱手稟報:“王爺已經回了京城,我們只是奉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