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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魁繼續成為未解之謎吧…
許輕舟心中不禁為自己打上膽小鬼的稱號,一邊哀嘆文院那些不怕死卻死的不能再死的勇士,一邊哀嘆自己戰力實在之低,根本不配文魁稱號,甚至還有些慶幸無人知曉自己就是文魁。
“許輕舟,我知道你來了,聽說你成了文魁,出來吧…”
淦!這女人!實乃老子命中剋星!
許同志本來嘴角都已經咧到耳根了,此刻卻被陸鳶嵐的點名直接打折,兩邊無力的聳在下巴。
“呵呵,前輩隔這麼遠都能看到許某,眼力見真好…”
許輕舟無奈的打起傘,慢慢走向那陸鳶嵐。
周圍之人卻是聽到了剛才陸鳶嵐對許輕舟的稱呼,好像有個了不得的名號。
文魁?
“他是誰?怎麼會是文魁呢?”
“不曉得,文魁怎麼說也是近幾年文院最有潛力或者最具代表的,此人我等見都未見過,是最近進來的?”
“咦!是他,他好像是我們震樓那個吊車尾班級的,我見過他。”
“不會吧?”
眾說紛紜,無一不是對許輕舟的輕視與怒視。輕視其班級之差,怒視其膽色之低。
“若不是因為你在這,我下手應當會再輕些,不過沒辦法,文武院的雙魁之間,註定是這般劍拔弩張,我亦不會給你留什麼情面。”
得!本來地上仇恨都在這女人身上,兩句話後全部轉移給了許輕舟。
“…人與人之間的矛盾不該由你這般解決,即使這是最快的方法…”許輕舟默默回應道。
“若是雙方打起來,產生更大的傷亡也在所難免。”陸鳶嵐的回答無情中卻帶著一絲人情。
“那便應該找出最初的矛盾點,試著解決,而不是你這般靠武力平息…仇恨若是被壓抑久了,就再無調和的可能。”
“哦?你認為文武院還有調和的可能?”陸鳶嵐新奇的看了一眼,可能也只有許輕舟此番異類會認為幾百年的矛盾靠幾句話就能解決,那是幾乎刻在學院每個學子心中的敵意。
許輕舟並未肯定回答,而是低頭略加思索片刻,之後直視陸鳶嵐的雙眼由衷道:“至少我會盡力在我當文魁的這段時間裡,儘量軟化矛盾…哪怕只有一點點作用,那也是好的。”
他的話沒有任何力量,任何肯定,甚至沒有提出一個計劃,一個依據,卻讓陸鳶嵐覺得他好像真的想做這件事。
就如同他說過自己不會倒下,他說了,就會去做。
“那便,祝你好運。”
陸鳶嵐不再多言,看了許輕舟一眼後,似是搖頭般抖了抖斗笠上的雨水,轉身離去了。
看著那遠處背影,再看了看還在地上躺著的眾人,他微微嘆了口氣道:“各位之後都消停點吧,你們的文魁除了張嘴,無戰力無錢財,最多就是你們躺地上的時候給你們收個屍。”
四周之人聽之皆默然,他們真沒想到許輕舟身為文魁,竟會這般貶低自己。
“行了…都散了吧…雖然諸位可能覺得是異想天開,但許某方才說過的話自會努力去做。”
他說著拉起離自己最近的一人,又打著傘又回到了竹亭之中。
雨勢漸大,各自亭子漸漸都無法再遙遙相望,江家所在亭內,江芷蘭看著面前的鼓氣包不禁笑道:“小月最近怎麼不去找許先生了?”
“哼!他!哼!不去,不想理他這個大壞胚!再也不想見到他!”
她哪裡知道,自己方才望向煙雨中的傘下之人,眼裡盡是春意綿綿的模樣全被江芷蘭瞥見。
“哦?許先生怎麼惹得小月生氣了?”
“他!哼!不說!”
“呵呵,你呀你。”江芷蘭無奈一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