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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袋，道：“爹爹和叔叔鬧著玩呢。”然後抱起小四，轉而看向還在一直喝酒不說話的封程門。
“你到底怎麼回事？”
封程門沉默了好一會兒，知道小四不開心開口：“爹爹，叔叔剛剛幫小四治尾巴，暈倒了，爹爹不要跟叔叔說話！”
“治尾巴？”淺溪一頓，看了看小四，發現他確實比之前好多了。
“你別摸了，他現在身體已經好了，能維持到他長大成人。”封程門終於開口，但是聲音卻一下子就蒼老了幾十歲。
“你……你的聲音……”
封程門沒有理睬淺溪的問題：“我沒事。我確實是青巖居士的弟子。十幾天前，我無意間發現長孫無忌偷偷的上山，與師父在秘密談話……”
之後，便是所有發生的事情的計劃。知道錦靈會被抓，也知道青巖的目標是小四，更加清楚長孫無忌的決心，所以封程門才會下山，從泰安感到京城來幫助淺溪和錦靈。
“你的父皇是很喜歡你，但是他為你打造地宮這些事情其實都是跟長孫無忌商量過的。你父皇並沒有打算將你們留著一直活在這個世上，這對大唐江山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封程門繼續道。
淺溪皺著眉頭，先帝連自己最喜歡的女人都能直接殺了，更何況是他這個兒子？
他還以為這個天朝的皇室裡有屬於人的溫情，沒想到還是他想多了。
“那滿華呢？”淺溪突然不安起來，一想到青巖曾經說過，出了青巖、長孫無忌、先帝還有一個就是滿華，而現在錦靈就在滿華的手裡，那豈不是……
“你放心，滿華雖然也是整件事情的策劃者之一，但是他很早就退出來了。原因是錦靈她違背了旨意，他為了保住錦靈，一直在暗中保護你們。這也是你們還能活到今天的原因。”
淺溪愣了愣，抱著不懂事的兒子，望著石門口。
“封兄多謝你今日能出手救我兒子。”淺溪木木的道。
“就當是我對你們一家三口的不長吧。”
“我可能沒有多少日子了，最近明顯感覺到頭暈目眩，甚至總是記不住事情。”淺溪幽幽道。
“你說什麼？”
“你知道我用了十年生命嫁接了生命，很有可能……”
淺溪還沒說完，門外就有動靜了，黃語嫣喊道：“王爺，快開門！”
淺溪一喜，是錦靈他們回來了！
錦靈已經昏睡過去了，黃語嫣一直在身邊照料。為了不然小四看到自己孃親慘不忍睹的樣子，淺溪帶著小四迴避。而封程門和滿華還在盡力幫助錦靈恢復。
“王爺，靈兒的容貌可能不會再恢復了。”黃語嫣看淺溪一個人坐在房間外的石階上發呆，想了想最終還是將實話告訴了淺溪。
“沒關係，她是我妻子，我不介意容貌。”淺溪回答。
“而且，靈兒這一次所受的損傷很大，可能需要長時間的調養，你……”
“我會慢慢陪著她。只是小四身體弱，又還小，我不想他看著我們夫妻活的那麼辛苦，還麻煩你和滿華先生帶走小四，照顧好他。”淺溪按著眉心，眼前又開始重影了。
黃語嫣沒再說話，只是隔天滿華就帶著小四離開了，離開前，他找淺溪單獨談了一些話。
“錦靈不願意離開你，但是她已經毀了容貌，身體又垮了，壽命很可能也不長了，希望你能好好陪陪她。”
滿華看著眼前這個男子，說是從大隋末年而來，祭獻了十年陽壽，來到這裡追求靈兒。也深深令自己震撼，只是這男子身上隱藏著一股血腥氣味，怕是在戰亂年代惹了不少血腥。
“我自然回好好照顧她，無論她變成什麼模樣，我都會一直陪著她。只是淺溪有一事請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