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真有比嘴巴更驚人的畫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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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的暖閣裡,謝安晴和謝安平作為主人,落座陪著刺史府的蔣家二姑娘蔣庭芳,昌隆伯府的陸家四姑娘陸金枝,以及蘇縣令的女兒蘇圓圓。 謝安平對蔣庭芳心有芥蒂,一想到她長得一般,居然還瞧不中自家五哥,就因為與她相看才導致出了事,如今讓她五哥聲名掃地,心裡就憤恨不已。 她向來是個藏不住情緒的人,心裡對誰不滿,就算嘴巴憋著不說,不擅掩飾的神情也會表露出來。 謝安晴看她對蔣二姑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臉上就燒得慌。 怪不得祖母不敢讓這位堂姐招呼貴客,就這般行徑,只怕皇后娘娘來了,她也會不知輕重地得罪個遍。 蔣庭芳如何不明白這位謝五姑娘對她的敵意? 她每見她說一句話,就會陰陽怪氣一番,坐在這裡也極是沒意思。今日要不是為了宋悅意,她無論如何也不會踏謝家的門,受她這個沒教養的氣。 陸金枝和蘇圓圓也發現在她們之間的氣氛不對,仔細一想也知道怎麼回事,分明是謝五自己丑態百出,不找自家的原因,反而在怪人家姑娘。 心裡不禁對這謝家的家風更是看低了幾分。 蘇圓圓見氣氛因為謝安平的插入變得越來越僵,似乎是為了緩和一下,便笑道:“蔣姐姐,陸姐姐,你們看外面的雪景多好看。臘梅映著紅燈籠,以白雪為襯,與其我們在這裡乾坐著,不若去廊下鋪了畫紙將這美景畫下來?” 謝安晴頓覺這個提議不錯,一來在外面玩耍,宋悅意若是過來,她遠遠就可以看見,然後再讓蔣二姑娘找個說辭離開一小會兒; 二來謝安平不通文墨,更不曉畫理,她們自畫她們的,她一個人搭不上腔,了無休趣,自會閉嘴,或者乾脆離去。 於是趕緊應了下來,並吩咐人去備畫具。 謝安平一見她們要做那舞文弄墨的事,又不甘於被排擠冷落,也湊上了熱鬧。 “畫梅花和燈籠啊,我也會。先生曾教過我,還誇我觀察力和手法都好,下筆如神,堪比齊大家。正好今日能和幾位湊個趣兒。” 除謝安晴臉燒得厲害外,其他幾女皆為驚詫,連先生都這般誇她,莫非她真有比嘴巴更驚人的畫技? 陸金枝這才答了她的腔,“那我們今兒也是可以一飽眼福了,稍後但憑五姑娘一展技藝。” 謝安平一臉得意,“平素我可不輕易提筆,今兒是給你們面子。” 謝安晴恨不能把臉都埋到裙子裡,再也聽不下去,忙打岔道:“東西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出去吧。” 一出來,廊下畫具皆已擺置好,幾女挽高了袖子,貼身丫鬟都在旁服侍著…… 前院廳裡,老老少少坐滿了人。 蔣刺史雖是陪客,卻穩坐上首。 他的右手座著蘇縣令,左手則是昌隆伯嫡次子陸錦然,以及一個著廣袖錦袍,目似朗星丰神俊秀的公子哥,正是今日的主角謝東哥。 謝璟令坐在蘇縣令下首,臉色仍有些病態的蒼白,嘴上在恭敬的與蔣大人蘇縣令說話,眼睛卻不時瞟向坐於蔣大人身側的謝東哥。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在談論著隨州這邊的風土人情,他卻像沒睡醒一般呵欠連天,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謝璟令心裡冷笑,幾年過去,這小子還是一副膿包相,活該被他踩在腳底! 他眼睛一轉,朝坐於隔了幾人的謝仁懷看去,發現他也精神萎糜,不禁哼了聲,轉頭與蘇縣令對視了一眼,眼底的心照不宣之意不言而喻。 阿福這時走到謝仁懷身後,不易察覺地推了他一下,謝仁懷頓時精神起來,拄了根柺杖,便悄悄走到謝東哥身後。 壓低聲音道:“六弟,坐在這裡無趣得很,三伯那邊收集了從巴虜弄來的九龍杯,不若五哥帶你去瞅瞅?” 謝東哥微抬了下眼皮,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這東西可是稀世奇珍,三伯會捨得拿出來觀賞?” “人多當然不行,不過若是哥幾個,這個主五哥還能作。” 謝東哥總算起了身,拍了下陸錦然的肩,頭一擺,陸錦然就知有得耍,三人便尿遁了。 謝仁懷一邊吹著那九龍杯如何在杯底化九龍是如何神奇,一邊帶著謝東哥和陸錦然往西院行去。 謝東哥聽得興趣缺缺,瞧著他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