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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笑，可眼神裡卻是一片冰冷，沒有半點與人說笑的意思。
“你，你……我剛才說……”
“張麻子，你特娘早起馬尿喝多了，李大人豈是你背後能議論的，不想死就趕緊給李大人告個罪陪個不是。”趙子恆這時候快步走外面走進了醉仙樓。
李長生歪頭看著他，似笑非笑的問：“這人你認識？”
趙子恆陪笑著道：“小人的鄰居，人送外號張麻子，腦袋裡一根弦，但是本性並不算壞，估摸著也是被人慫恿，也不是真心想得罪李大人您的！”
李長生點了點頭，轉頭朝著面色鐵青難看的張麻子，笑著道：“你應該清楚，我得罪當朝太師，可不是因為自己私慾，反過來，當朝太師可給過你什麼好處嗎？如果有，算我沒說，如果沒有你又為何眼紅我呢？
稷下學宮也好，當朝太師也罷，人家是帝都權貴，手眼通天，就算我得罪他們，被他們殺了，你們看熱鬧就好了嗎，沒必要起鬨。
你們不屬於權貴階層，也不屬於士族門閥，跟我一樣，都是市井崛起的小人物。
也不知道你們在悲憤或者是幸災樂禍個什麼勁！”
李長生說完，笑著搖了搖頭，從椅子上站起來，邊朝著醉仙樓上走著，邊說道：“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你們啊，一個個當真愚蠢透頂，全天下值得效忠稱讚的，可不是什麼稷下學宮，也不是什麼當朝太師，應該是大武皇朝，應該是武皇陛下！”
馬屁日常拍，甭管會不會傳到武皇耳朵裡，反正李長生是要把這條路走到黑的。
樓上雅座！
李長生先叫店小二上了幾道拿手好菜，才招呼趙子恆落座。
“跟本大人客套個甚，又沒有外人，坐下吧，嗯，媚娘，蒼玉你們兩個人也都坐下吧！”
等三人都坐下以後，李長生才望著趙子恆問道：“常五的家抄完了？”
趙子恆乾笑兩聲，搖頭道：“還沒抄！”
李長生皺了下眉頭，詫異說道：“昨晚上交代的事情，現在還沒辦好？事情進度是不是有點慢？”
趙子恆無奈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常五家裡有個親戚，是功勳之後。”
“功勳之後？”李長生稍微愣下，眨了眨眼睛好奇問：“什麼意思？”
“功勳之後就是立下過功勳的將士後人，這些人有些特權，比如說，財產受到保護，子孫可以讀書等等。常五家裡養著的這位親戚，就有此特權，她的夫君曾經在‘鎮妖城’內，獲得過功勳嘉獎，有功於人族，所以……不好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