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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生回坪山縣域城內,第一天去魚鷹所打鉚,魏學海就主動找上門來。
“長生,回來了?晚上有空沒,老哥想請你去豔青樓喝一頓,一來呢是為慶祝你升任魚鷹所總指揮使之職,二也是想跟你聯絡聯絡感情,你看我們兄弟一同共事這麼久,還沒在一起喝過酒呢!”
魏學海笑著說道。
意思李長生能聽明白,是想請客喝酒,而且十有八九是有事情相求。可面子上,還是有點放不下去,所以話裡話外都有所捏拿。
雖然說張嘴閉嘴都是兄弟,可卻直呼長生大名,絲毫沒有給李長生當成頂頭上司的意思。
李長生板著臉,皺了皺眉頭,冷聲道:“魏副總指揮使,喝花酒就不必了,你我皆為魚鷹所同僚,自然要為縣宗大人出力,為大武皇朝盡瘁,往後少想些吃喝享樂之事,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魏學海呆住了,緊接著臉就黑了下來。
忍不住咬牙切齒的罵道:“李長生你別給臉不要臉,還真他媽給自己當給個腕了?老子請你喝酒,是給你面子,可你到好,擺起了總指揮使的架子,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李長生冷冷盯著他,周圍魚鷹所不少人都湊過來,躲在不遠處瞧熱鬧。
“我看你是昨晚上的酒還沒醒,等酒醒了再來跟我說話,滾!”
說完,轉身朝著魚鷹所內堂走去。
“姓李的,你給我等著,往後在這魚鷹所裡,有我就沒你,有你就沒我!”
魏學海氣的跳腳大罵,卻沒想跟李長生動手。
李長生嘴角微微翹了翹,但笑意很快就收斂下去,對於魏學海的話也裝作沒聽見。
相信用不了多久,魏學海的話就會傳遍整個魚鷹所,進而傳進縣宗苟虛心耳朵裡。
王興旺過來,苦笑著輕聲說道:“總指揮使大人,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呢。”
今天這事兒,是李長生故意為之,他就是不想給魏學海面子,自己堂堂魚鷹所總指揮使,掌舵人,憑什麼給一個副總指揮使面子?
魏學海覺得自己是個人物,可李長生卻沒給他當個人物啊。
讓魏學海留在魚鷹所裡,李長生始終覺得是個禍害,另外,也不利於自己掌控大局。
再說直白點,魏學海的位子有點礙眼,得給他撤了。
早晚要翻臉,也就沒必要慣著他。
那句話怎麼說來人,天狂有雨,人狂有禍,魚鷹所的人不知道他魏學海多猖狂,怎麼搞死他。
“這個魏學海啊,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不思進取,白瞎了當初縣宗大人對他的栽培與賞識。”李長生坐到官帽椅上,端起茶杯喝了口,板著臉說道。
王興旺把眼睛一眯,聽到李長生說這話,心裡就明白了李長生的打算。眼珠一轉,壓低聲音說道:“魏副總指揮使確實不宜在魚鷹所待了,您沒在的這幾天,他拉來了好些個人,想直接辦理轉正,成為魚鷹所正編成員,被我攔了回去。”
李長生起頭來,看著他:“拉了誰?”
“豔青樓幕後老闆智子謀,並且應該走了縣宗大人的關係,但不知道縣宗大人怎麼回覆的,像是沒有走通。”王興旺低聲道。
李長生目光閃爍著,笑起來:“難怪要請我去豔青樓喝花酒呢!”
猶豫了下,王興旺壓低聲音:“總指揮使大人,智子謀是名修真者,而且修為不低。”
“修真者?”
李長生臉上笑容戛然而止,皺眉道:“咱們坪山縣域城內,什麼時候冒出這麼多修真者來了。”
王興旺苦笑著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老王啊,你幾時突破後天?”李長生問。
王興旺陪笑著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