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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屬軍官中有一位副營長叫林語風,他年紀輕輕經驗不足,你要多多指導他。他若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你也儘管批評他!”雖說是“儘管批評他”,但傻瓜才聽不出督軍大人語氣中的維護關照之意。
這小白臉有什麼本事?他還不是靠扯著督軍大人的裙角爬上來的?若不是大人護著他,自己部下中出現這種一無是處的小白臉,自己早就一刀把他剁了!
柳鎮天笑眯眯,和藹可親地說:“林副營長,請坐。到我這邊來,不要太拘束了。”
“多謝師長。”林語風找了張椅子坐下,然後問說:“不知師長召屬下前來,有何吩咐?是有軍令要下達給我蘭口縣嗎?”
“沒事,就是找你來隨便聊聊。”
隨便聊聊?林語風愣了下,柳鎮天已經開始問道:新任副營長感覺如何?會不會有壓力?士兵們還服管教嗎?蘭口縣財政稅收如何,夠不夠發軍餉福利?有什麼困難只管找我說!最近邊境上獸人活動多不多,和我們的巡邏隊有沒有衝突?要注意安全!伙食好不好,有新鮮的蔬菜和肉食供應嗎?……
都是一些家常性問題,林語風一一作了回答,他心裡想:這位柳師長還是很容易相處的嘛。他哪裡知道,柳鎮天越看他越是不爽:這廝坐得四平八穩的,官架子居然也擺得不小,答話雖有禮貌但卻無恭敬畏懼之意。要知道一個督師已經是高階軍官了,統管一市軍民,平民見了連大氣都不敢出,再加上柳鎮天本身彪悍,其他士統官見了也都畏之如虎。
不過這也實在怪不得林語風,他與比督師還要高几級的凌月舞相處慣了,對於高官們早就沒了神秘感和高高在上的壓力,潛移默化下習慣成自然,要他對督師們產生畏懼之心,那實在是不太可能。
柳鎮天耐著性子繼續問:“林副營長,你上任之前,督軍大人應該有找過你談話吧?督軍大人對蘭口縣財政方面的事務有什麼指示嗎?”
林語風心思機敏,立馬察覺到這個問題才是今天柳鎮天找他來問話的重點,之前的一切拉家常都只是作為鋪墊而已。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大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指示,只交代了決不能剋扣士兵餉銀。”
柳鎮天微皺著眉頭:“沒有具體的指示?那你準備怎麼打理蘭口縣的財政?”
“下官才疏學淺,能力有限,打算墨守成規,一切謹遵師部和軍部的政令。”
柳鎮天沉吟著說:“也就是說一切照舊麼?這樣的話,大人會不會對蘭口縣有所不滿?據我所知,蘭口縣的財務方面,以前是有點不大不小的問題…。當然現在是沒有了,而且你上任之後,我想是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對吧?”柳鎮天說到最後,很認真地盯著林語風。
林語風正色回答道:“督軍大人會有什麼看法,那不是下官可以揣測的。但下官覺得只要按軍部政令而行,潔身自律,那再怎麼樣也不會出大差錯。也請師長多多督促教導下官,以防下官年輕識淺,一時糊塗而犯下大錯。”
柳鎮天看了他好一會兒,最後才慢慢吐出兩個字:“很好。”
林語風心中好笑:柳鎮天明明是想透過自己來打聽凌月舞的看法,卻不方便直接問,而是迂迴拐了個大彎問“大人會不會對蘭口縣有所不滿?”自然,如果財務方面一切照舊,而凌月舞又沒有對蘭口縣不滿的話,那當然也不會對柳鎮天掌管的師部有意見。
哪個部門沒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以前是沒事,但最近凌月舞處決了一個營長,大家都怕了。誰也不知道,自己私下裡乾的那些勾當,會不會被凌月舞逮著處罰?這個時候,摸清凌月舞的吏治整頓思路和容忍底線就十分關鍵了。
雖然柳鎮天在剛才的會議上大談“廉潔奉公,勤政愛民”,但那是說給部下們聽的,這世上要是有人被自己說的話給忽悠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