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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氣惱地咬了咬牙,暗罵她鐵石心腸,丈夫都這個樣子了居然都不帶急一下的。
巧蓮及王婆子端著粥菜進來了,見秦未央還沒醒,於是便上前幫著月如叫醒秦未央。
幾人一起叫,沒多會兒秦未央便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最先看到的不是離他最近的三個下人,而是站在床沿外面的顧少男。
“醜婆娘。”虛弱含糊不清的聲音自秦未央泛白的嘴唇吐出。
“都要死不活的了,還想著罵人呢,趕緊吃飯吧,你自己惹了事,結果為了伺候你害得大家都無法睡安穩覺。”顧少男白了秦未央一眼抱怨道。
月如不幹了,不滿地道:“二爺都難受成這樣了,二奶奶您就少說幾句吧,難道非要將二爺氣得病情加重您才滿意?”
還沒等顧少男開口,巧蓮就忍不住對著月如開炮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二爺病成這樣是二奶奶害的?這頂大爛帽可不是隨便能扣的,若我說你對二奶奶不敬,是因為你不滿她佔了正妻的位置想麻雀便鳳凰取而代之你會願意聽?”
“你胡說什麼?”月如聞言臉色難看地質問道。
“你氣什麼?只許你說人就不許別人說你了?剛剛難道是你耳朵難道聾了沒聽到二爺罵了二奶奶?!我們沒見二奶奶罵二爺了,反到是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目中無主的奴才在那一個勁兒地亂吠!”巧蓮對秦未央偷肚兜的事意見極大,就算他領了家法也難消她心頭之氣,現在聽到月如對自家主子不敬,胸中的怒火立刻便燒到了月如身上。
“你、你這個……”月如氣得眼睛瞪得圓圓的,手指著如小刺蝟般扎人的巧蓮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巧蓮挺起沒發育完全的“小籠包”往月如面前湊,表情極其挑釁。
顧少男放任巧蓮與月如吵嘴,她們兩人算是“同級”,吵著沒什麼,若是自己與月如吵那未免太失身份了。
“閉嘴!吵死了。”秦未央受不了了,憋足了勁兒喊了一句。
聲音雖然很虛弱,沒有任何的震懾力,但畢竟是此時屋子裡說話最有分量的人,巧蓮及月如都閉了嘴,互瞪了一眼後便投毛巾的投毛巾,餵飯的餵飯各自做起事來。
隨著意識越來越清醒,身上針扎的痛便撲天蓋地的襲來,秦未央閉上眼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才克勉強令自己沒有呻吟出聲,他不想被醜婆娘笑話了去。
“二爺那麼久沒吃過東西,餓壞了吧,這粥不燙了,奴婢喂您。”月如端著粥在床前蹲下來,好方便喂趴在床上的秦未央。
還是前一天半夜吃的東西,現在確實很餓,但是比餓更折磨他的是股間傳來的疼痛,一時間連說話都覺得費勁,何況是張嘴吃飯了。
顧少男看出了秦未央的窘況,於是對月如說道:“夫人拿過來的藥膏還有嗎?給二爺上完藥後再喂他吃飯吧。”
月如也看出秦未央疼得很厲害,只是不想聽顧少男差遣,於是故作沒聽到。
王婆子見狀淡淡地掃了月如一眼,將放在桌上的藥膏拿過來高聲說道:“月如也累了,就讓奴婢給二爺上藥吧。”
秦未央聞言猛地打了一個機靈,月如也警惕起來,不敢再與顧少男對著幹,放下碗神色不大自然地道:“這種事何須勞煩王媽媽,讓我來吧。”開玩笑,如果讓王婆子來上藥,那二爺的傷口就永遠也別想好了!
王婆子假意推辭了下,見月如堅持,於是“很不情願”地將小瓷瓶遞給了月如。
這藥膏是秦夫人事先從大藥鋪買回來的最貴最好的藥,塗上後傷處就不會那麼疼了。
月如塗上藥後,清涼之感瞬間將火燒火燎的灼痛感壓下去了不少,疼感減少,秦未央的眉頭逐漸鬆了開來。
上完了藥,月如便喂起秦未央吃飯來,而顧少男主僕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