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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才說的。”
……
青連見母親血液狀態覺得怪,他博覽群書,大概知道點能令血液流動的方法,便問杏子,“你覺得應該如何下藥?”
“先多煮點綠豆湯與母親服,之後再服藥,湯要煮得量大些。”
青連見杏子的方法與自己所讀到的方法差不多,點點頭,又聽杏子說,“之後的飲食只能清淡,最少吃上三個月流食。”
“每十五日放血治療一次。過個一年再看,這病調養起來很慢。”
“母親別心急,等過幾天舒服些,疼痛也減輕,可以請外頭的大夫進來瞧瞧。”
薛母沒力氣多說話,放過血後,奇異地感覺到了輕鬆,那股淤在心頭的噁心堵脹感瞬間消散不少。
這個方法雖簡單,卻這麼見效,她放下心,長出口氣,“老六媳婦,你是個有本事的,起來吧,難為你了。”
“我這會兒腹中飢餓,可有什麼能吃的?”
“母親吃些粥吧,別的現在不能吃。”杏子規規矩矩地說。
薛母覺得杏子生過孩子穩重多了,也懂事知規矩,不似從前那般招人厭惡。
臉上終於帶著笑意,“傳粥,杏子也在這兒用點兒?”
“母親有賜本不該辭,但兒媳已經用過晚飯,叫青連陪母親一起吃吧,媳婦在旁伺候。”
薛母很受用,待粥端上來,與青連一起吃了少許,杏子便阻止了,“母親先少用些,後半夜可能還會疼痛。”
青連趕緊接話,“那我宿在母親房裡,若有疼痛,我幫母親點菸鍋。”
杏子交代過煙鍋用法用量,便告辭出去。
外頭的空氣很清新,她用力深吸口氣。
婆母,怕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青雲和薛鍾還等在外頭,見杏子出來都上來期待地看著她。
“恐難痊癒。”杏子簡單說出結果。
“徐徐調治,身子可恢復少許,但腿不可能再好起來了。”
“恐怕比從前還不如,以前到冬天尚可以單腿站立,需要拐杖,這次調養好也站不起來,只能坐著。”
薛鍾聽罷面如土色,青雲表情晦暗不明。
杏子十分篤定,她那一針尖的毒本就不為了治死婆母。
而是取了她的命,慢慢搓磨。
這病只能慢治,放血很痛苦,每十五天定時遭次罪。
頭一次放完後立刻令人心頭清明。
後面不會再有這麼立竿見影的效果,疼痛卻會加倍。
再過五天,杏子就要把煙鍋收走,不讓再用。
不是為了身體考慮,而是她想讓婆母清醒著遭罪。
明天早上,婆母定然頭昏腦脹不能理事,她要一早來請安,好好瞧瞧。
第二天一早杏子過來請安,卻見院中站了好幾個中老年陌生男人。
杏子便猜到是薛府裡請來的京城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