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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搞得我和思思的獨門技能都顯得十分雞肋。
想到這兒我反應過來,既然思思的技能是「照妖」,並不能攻擊人,那麼會攻擊我的就只有碧蓮了?
我忙問道:「對了碧蓮,你是不是拿到線索之後立刻就攻擊我了呀?」
碧蓮說:「怎麼會呢?我沒有啊。」
我說:「沒事的,我只是確認一下,玩遊戲我不會生氣的。」
碧蓮好笑地看著我:「技能只能使用一次,如果我用了,肯定得把技能卡還給捕頭的。我的技能卡不是還在這裡嗎?」
有道理。
那這事就奇怪了,開局每個人都是健康狀態,也沒人傷害我,我卻莫名其妙地受傷了?
我集中精力思考,總覺得我好像要想起什麼了,但碧蓮一打岔,我思路又斷了。
碧蓮說:「那個……我和阿奇的關係,你沒誤會吧?」
我實在不知道怎麼接這話,大腦當場宕機。
好在她也沒指望我回應,很快解釋道:「他不是還在上學嘛……然後家境比較困難,貧困補助也被班上家境優渥的同學佔了,他領不到,我就……資助他一點。」
她越說聲音越小,就顯得我聲音很大:「哦哦,這樣啊,我以為你們是親姐弟呢,誤會了誤會了。」
可能是看出我不打算摻和她的事,她語氣也稍微正常了點:「嗯,我們不是姐弟。阿奇知道我已婚,我老公也知道我資助大學生的事兒,所以……嗯,你別跟阿奇提這些了吧。他畢竟自尊心強,老說什麼資助不資助的,他可能心裡也不舒服。」
我只覺得我胸口瘀了口老血:「好的好的,能理解,不會跟他提的。」
原來包養還有這麼高尚的說法。
回到原來的藥鋪房間時,其他人已經在裡面吃冰淇淋蛋糕了。
我精神還有點恍惚,畢竟這是我頭一次和「偷偷包養男大學生的闊太太」交流,感覺還真是……
挺新奇的。
另外讓我覺得驚訝的是,這邊負責切蛋糕的竟是陳先生。
切得還挺利索,完全不會像一般人那樣切壞切醜,手起刀落裝盤,擺的跟蛋糕店切的似的。
他把這塊兒遞給了碧蓮:「再不吃要化了,思思說可以切,我就給切了。」
碧蓮連忙接過:「謝謝謝謝,當然可以切,本來就是買來大家一起吃的。我盤本盤入迷了,都忘了蛋糕會化,還得多謝你。」
陳先生沒多說什麼,又切了一塊,用同樣水準的刀工證明瞭,剛剛那塊切得好,並不是偶然。
他把這塊遞給我,也不知道為啥,我惶恐到覺得自己該跪著接。
《平時天天罵我的兇惡上司突然幫我切了塊蛋糕我該怎麼辦》。
我頓了兩秒,選擇雙手接過。
可能姿勢過於刻意,惹得他皺著眉頭歪了下腦袋。
捕頭也正端著一塊蛋糕吃著,同時不忘繼續遊戲環節:「好的,那我們現在來確認一下每個人的真實身份,咱們就直接公投吧——毛賊和女俠的技能還要用一下嗎?到第二輪就沒用了哦。」
這倒也是。
所以我和思思就象徵性地使用了一下技能。
思思照了陳郎中,捕頭說:「結果顯示是人類。」
我想著花魁從技能就能看出是一定桃花妖,那麼唯一不是特別確定的就是白衣劍客。
所以我對劍客用了識魂術,捕頭說:「結果顯示是白狐。」
於是我們成功公投了每個人的背景身份,進入了下一輪搜證。
捕頭首先給我們公開了一些屍體線索——那些線索卡都已經用雙面膠貼在了窗邊那個黑色的矽膠假人上。包括:
【屍體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