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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儒雅非常!
“筱晴是打算去考取功名嗎?”
“大姐,我才疏識淺的,哪能考得上啊?要是能去若水書院與眾學子一起讀書就好了。”錦舒見筱晴一臉的嚮往,像極了自己當年高考時對大學的嚮往模樣。
“這有何難!婉兒不就在若水書院當老師嗎?我問問她能不能推薦一下什麼的。”錦舒其實想說的是,若水書院啊?我在那兒有人!不過看看三妹高潔的模樣還是算了。
“大姐有所不知啊。想進若水書院只能憑自己的真本事考進去的,沒有推薦這樣的說法。”
“呵呵!這樣啊?”錦舒訕訕地笑著,果然古代的人都淳樸得很啊,哪像現代社會的複雜!正好慕容懷素已經起床了,錦舒便讓筱晴繼續看她的書,自己去找孃親了。
“錦舒,一大早就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孃親,我來是想告訴您,歐陽昨天說打算下個月和澈兒完婚,爹孃還是早點開始準備嫁妝吧。”
“嗯,是喜事啊!呵呵!你來就為這事?”慕容懷素一臉不信任。
“果然什麼事都瞞不了孃親啊!呵呵!我只是想問孃親借用一下信鴿。您和姨媽之間不是經常飛鴿傳書的嗎?”
“沒有呀。你聽誰說的?別院並沒有餵養信鴿。怎麼了?”
“哦,沒事。只是一時興起想用信鴿給婉兒傳信,沒有就算了吧。”錦舒心下覺得事情不那麼簡單了,結果未知讓錦舒不敢輕易將實情告訴她孃親。“孃親,澈兒嫁妝的事情就勞煩您和爹爹去籌備了。女兒還有一些事要處理。”說完,錦舒告辭走出了東院。
下午,雨珊姐妹同時來到了書房,雨珊從懷裡拿出一封信交給錦舒:“少主,上官小姐的來信。”
錦舒接過信來,抽出婉兒的信快速看完,然後又從信封裡抽出另一張紙,仔細地看了起來。雪霽站在旁邊見錦舒看得入神,忍不住瞟了一眼,
“咦?這是哪裡的賬目?”
“是揚州綢緞莊的。”雨珊回答得簡單明瞭。
“怎麼會?這是怎麼搞到的?”
“當然是史方蕊的功勞!”雨珊笑著對雪霽講了整件事情。
原來,之前的所謂作假帳自私背主事件不過是錦舒的將計就計。當初史方蕊一發現賬冊不對,就暗中差人拿給錦舒看了。錦舒於是和史方蕊演了一出好戲給慕容蝶衣看,成功的把史方蕊安插到了揚州綢緞莊的帳房裡。逐漸取得慕容蝶衣信任的史方蕊最近才開始透過上官婉兒給錦舒送來綢緞莊的真實賬目。
“少主英明!”雪霽對錦舒真是佩服得不得了!“那為什麼那時不告訴我呢?”
“你那時大大咧咧的樣子讓少主怎麼放心啊?”雨珊忍不住拿手指點了點妹妹的額頭。
“行了,別鬧了。我看了最近的賬目,揚州綢緞莊的生意一直不錯,但是這銀庫的銀兩卻沒有增長。這慕容蝶衣把那麼多銀子搞到哪裡去了呢?”錦舒百思不得其解。
“少主,會不會是給了那些搶劫歹徒?”
“那也用不了這麼多啊。難道她在攢銀子?幹什麼用呢?雨珊,派面生的人時時監督慕容蝶衣的一舉一動,事無鉅細都要當天彙報給我。我倒要看看,這慕容蝶衣到底想幹什麼!”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雨珊說罷便出了書房。
“雪霽,你去查查別院裡是誰餵養了或者餵養過信鴿。”
“好的。”
兩人走後,錦舒小心的將賬目單子放進抽屜了,和以前的那些單子摞在一起,然後再仔細鎖好。
四月十五的夜晚,圓月掛上中天。皎潔的清輝依稀照亮了樹林,卻照不亮林中兩位神秘人的面貌。只隱約有談話聲從樹間葉縫傳來,
“那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