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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一挑,答道:“嗨,今天晚上怕是睡不成嘍,你快去睡吧。”
話音未落,就聽內室傳來了一個男孩子不情願的“哼哼”聲,張協和盧氏都不由自主地轉頭望了望。原來是他們年僅十歲的兒子被外廳裡的動靜打擾了美夢,從而發出了抗議聲。
張協朝盧氏遞了個眼神,又用手中的蒲扇比劃了兩下,示意她回去照顧著兒子繼續美夢。而自己則熄滅了外廳的燭光,轉身去了書房看書。
書房裡安靜得都能聽見蟋蟀“嘟嘟”的清脆叫聲,卻吵得張協的心裡如同長草一般,怎麼也安靜不下來,剛剛捧起一本書。才僅僅翻看了兩頁。便不耐煩地隨手扔在了一邊,嘴裡小聲嘟囔著:“這幫兔崽子。怎就連半點訊息都沒有呢……呃,準是貓在什麼地方睡下了吧?哼,看回來我怎麼收拾你們的!”
就在張協焦躁不安之時。“伶俐鬼”突然跑進了書房稟報:“大人。王府來人了。”
張協一驚,站起身來問道:“什麼?王府的人?出了何事?”
“伶俐鬼”表情痛苦地答道:“哎,大事不好了,有人意圖刺殺巡按大人啊!”
張協嚇得臉色大變。倒吸了一口冷氣,一手撓著頭。低頭思索了片刻,才嘆氣道:“嘿喲,這事,越來越熱鬧了,行了,跟我去看看。”張協一招手,帶著“伶俐鬼”來到了前廳。
潞安王府的四名轎伕正在前廳裡候命呢,小桌上擺著“伶俐鬼”吩咐人奉上的茶水,可是四個人誰也沒顧上喝,甚至連坐都坐不安穩。
張協來到前廳之外,沒有著急進去,而是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將外衣脫下,披了在肩頭,又伸手在頭頂上撓了幾下,打亂了原本服帖的頭髮,隨後,一手捂著腦門、眯縫著眼睛,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走進了前廳。
“咦,四位捕頭怎麼都不坐呢?坐啊,坐!”張協一進門就懶洋洋地招呼著。
“伶俐鬼”在一旁看著張協的表演,也不敢笑,趕忙陪著一起做戲,認真地糾正道:“呃,大人啊,不是捕頭,是轎伕。”
張協踱步至正座前,半倚半坐,嘴上改口道:“哦,對,是轎伕,兄弟幾個坐下說啊。”
四名轎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對於張協如此“招待”甚為不滿,一個個毫不客氣,立刻向張協說明了來意,添油加醋地描述了八府巡按遇襲的過程。
張協聽過之後驚詫不已,嘴邊的那兩道皺紋更加深刻了,神色慌張地問道:“那巡按大人傷勢如何呀?”
其中一名轎伕痛心疾首地答道:“哎,回稟大人,巡按大人身受重傷,如今怕是已回驛館醫治。”
張協一聽這話,心中“咯噔”一下巨顫,臉色瞬間變得尤為難看,眼珠左轉右轉,暗自琢磨了起來。
轎伕一見張協不說話,便緊張地催促道:“知縣大人,莫不如現在我們幾個帶著大人您去事發之地看個究竟?”
張協如同被驚醒一般,渾身一抖,打了個寒戰,連連搖頭,言道:“呃,不可不可……”
四名轎伕見張協如此退縮膽小,忍不住面露輕蔑,嘴角掛上了一絲嘲笑。
張協早就用眼角的餘光留意到了轎伕們的這點輕視嘲笑,尷尬地乾咳了兩聲,言道:“呃,本官的意思是,現在已是子夜,深夜前去自是諸多不便,不如明日清晨再去。你們只將那出事地點再詳細地說給我。”
轎伕們見張協根本沒有立即前去的意思,便也只好就此作罷,只將那地點大致告訴了張協,隨後嚴肅地補充道:“此事非同小可,我們王爺格外重視此案,說是要讓大人您儘快破案呢,定要抓到那兇手才行。”
張協敷衍著點點頭,又客套了幾句,便匆匆送走了四名轎伕。
等到廳裡沒了外人,“伶俐鬼”不解地問道:“大人啊,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