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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嗎?」
「你覺得呢?」他依然沒有什麼表情,無所謂地聳了下肩膀。
「你以為自己很勇敢嗎?中國人。」那幾個士兵走向他,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他眼前,時間很短暫,那個士兵的一念之間他的命就交代在這。
這一天是葉校的生日,一大早爸爸媽媽就給她打了電話,提醒她記得吃長壽麵。
一整天又有別的朋友發來祝賀,葉校一一回復後,盯著手機發呆,
行政的同事給她定了蛋糕和一束鮮花,送到辦公室。
調侃她:「葉校,今天顧老師給你打電話了嗎?」
葉校以微笑應付過去,其實顧燕清已經好幾天沒有聯絡她了,這不稀奇,但是今天他沒有發訊息過來就有些奇怪。
一整天下來,她都心神不寧,也婉拒了同事們去吃飯的提議,「明天我請你們吧,今天不太舒服。」
林克堯仰著頭問:「校姐,你臉有點白。」
葉校說:「沒事。」
不知怎麼的她有點緊張,覺察出了些許不對,但只能跟自己說兩人隔著五小時的時差,顧燕清這個時候正忙。
下班後,葉校在樓下的超市買了點東西,然後回到顧燕清的公寓,仔細把小貓餵好,洗完澡盯著手機發呆。
手機很安靜,始終等不到她想要的電話,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混沌的一覺持續到早上,她驀地被床頭的鈴聲吵醒。
「校校,醒了嗎。」顧燕清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清潤不參任何雜誌。
葉校快速掙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他笑著回答。
葉校把心放回肚子裡,也鬆了一口氣,「你昨天沒給我打電話。」
「對不起,有點忙。我沒事。」
那幾人沒恐嚇到人便覺得沒意思,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長著一副東方面孔,五官硬朗但細潤,毫無粗獷之意。
「要不要看看是你的腦袋硬還是我的槍枝硬?」對方挑釁。
他的面板感覺到槍口是熱的,燙的。極度的恐慌再次湧上心頭,現場陷入一陣恐慌和混亂。
顧燕清身上帶著美金,他在這個地方生存經驗豐富,這是他們渴望的的。於是第三次以「玩笑」為名的機槍掃射,子彈並沒有出槍膛。
在這個地方,不僅僅是要提防恐怖分子,還要防著發瘋計程車兵。
蓄意攻擊戰地記者的現象時有發生,國際人道法在這個時候並不奏效,生死有命。
他一米八幾的大高個,錚錚鐵骨的男人,滿腹經綸,誰願意自己的生命受他人威脅?可戰地記者面對再囂張的挑釁,卻沒有辦法拿起槍。
他唯一的武器就是手裡的相機,承擔的責任是把新聞做詳實,豐富,全面,並且真實地展現在觀眾面前。
離開關卡,顧燕清檢查著相機裡的資料。
「操。」他低咒罵一聲。
結束採訪回到駐地,已經是深夜。
他洗完澡坐在書桌前,把胳膊和臉頰的小傷處理了,看見手機裡是葉校發來的布偶貓的最新照片,昨天是葉校的生日。
某些心願猶如困獸掙脫牢籠,猶如濃煙瀰漫,一發不可收拾。他的戒指買了一年了,什麼時候才能送出去?
不能再等了,他真的沒法再等了,很迫切。
他回去就得跟她結婚,實在來不及訂婚也得先訂上,他太想葉校了,「生日快樂,葉校。昨天過得好嗎?」
「還不錯。和朋友一起吃了飯。」她撒謊了,沒說自己因莫須有的第六感而擔心了一整天,那太不符合她的氣質了。
「你在哪裡?」
葉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