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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名留帶淺枝。」陳春日見久了這些旁的人,再多看兩眼,也是心煩。便吩咐下去用帶淺枝的名義把村子裡的金礦買下後,打發無為、不器送客了。
無為只覺方才的府君有些奇怪,問話就算了,怎麼突然來了興致,想親眼去見一個木訥的凡人。
不器吐槽:「看來你真是傻到可以。」
這評價無為可就不服氣了:「你怎麼能說我傻。以前帶姑娘可是親口贊我聰慧,這點她連主人都沒誇過。」
瞧無為那得意樣,不器只有搖頭。
陳春日對自己的樣貌,還是很有自信。哪怕帶淺枝再失憶一百遍,也不可能幹晾著他,去心慕一個老實巴交,種在地裡的土豆。
問題是,帶淺枝能給一個相處不久的凡夫,買衣物。可她竟然什麼也送過他。
陳春日默唸清靜經,一遍又一遍告誡自己都是金闕府君了,豈能計較這等小事?
可清靜經與告誡統統沒用,他就是越想越氣。
下午沙廉硬著頭皮,再次請求府君的覲見。這位大佬隨手了封城,就丟在那不管也不問,也不下達什麼指令。那些個被困在城內的修士們,紛紛張慌失措找到他頭上,甚至有謠傳是赭袍之主,是為了方便屠城。
沙廉當然詢問過陳春日,大佬您封城幹嘛呀。
陳春日給他的說法是,你們不是有人說我瘋了嗎,瘋子想封城還需要理由?陳春日看著沙廉一臉為難的苦瓜臉相,便給了交易會一個無法拒絕的誘人條件。
陳春日說,封城這幾日,就當他陳春日把這座城給買下了,一概利益損失皆有金闕府負責。到時候結帳。
沙廉心裡把帳目一算,直接由苦變樂。可現在他需要大佬給他一個時限日期,好讓他安撫人心。而陳春日顯然失去了好心情,連面都懶得一見,直接把交易會主人攔在門外。
沙廉只好灰溜溜回去,自己琢磨起來,從迷宮中見過陳春日的修士都說起過,那時分明在赭袍之主的邊上,還有位女修士。秉承著要為陳春日排憂解難,也是為了找個由頭出來堵住悠悠之口的沙廉,乾脆暗地裡,神神秘秘洩露了一個說法——說金闕府君封城,是在找一個女修。
這訊息一經流傳出去,又是鬧得滿城風雨。
逼得的帶淺枝不得不換上男子裝扮,應該是陳春日那雲彩法術害的,任憑他再吃什麼易容丹藥,都不管用了,眼下只能選擇躲避在青樓楚館裡。裝成一名世家紈絝子弟,免為其難調戲一下花魁。
她與王珊瑚約在夜裡見面,不巧交易會為了安撫城中客人們的情緒,晚上舉辦宴會,把王珊瑚請去了。
留下的王家家僕告知了帶淺枝最新的情況,說她那位朋友,如今落到了金闕府君手中。家僕面有難色,只怕由他們城主出面,也難以解決。
他們勸帶淺枝,還是捨棄那位朋友,自作打算。
帶淺枝思索了一陣,她好不容易把這雙繡鞋拿到手上,有了底牌的她,不可能就這麼什麼也不幹,就一走了之。
如果阿虎日後真因她死在陳春日手上,她豈不是要心存愧疚,過意不去?
「我有你們城主想要東西,我想親自交給他。還麻煩你們家小姐,代為引見。」帶淺枝想放手搏一次。
說不定她站對隊伍,自此抱上新月城主這條大腿,混跡於西洲,以後的日子也不必懼怕什麼赭袍之主了。
王家人把女扮男裝的帶淺枝,帶到交易會的宴會上,另安排了一間隱蔽的廂房,讓帶淺枝在此等候。他們去把王珊瑚給請來。
不久後,還在納悶帶淺枝到底是膽子大,還是對那位朋友情深義重的王珊瑚,就這麼推開了廂房的花格門。
第一眼,王珊瑚還以為是進錯了房間。
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