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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男性朋友……來,這是香港的俞修遠先生,叫皮特也可以,粵東的王蘇陽王先生,他二位一直在致力於幫我推廣,他們也都有自己的畫廊,詹先生是在你之前我最好的男性朋友,現在順降一位……”
兩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身上商業味更重一些,脫下外面帶著古龍水氣息的西裝,裡面的襯衫領帶依舊一絲不苟,聽聞之後有些訝異的再次握手,石澗仁也跟著起身禮數一點都不缺,唯有詹浩思不滿:“啊,巧雲你這樣很不義氣哦,見異思遷喜新忘舊是很不好的習慣,賠禮三杯!”
口氣雖然很不好,但那種熟稔的親密卻可見一斑,石澗仁不主動不高調,依舊溫良的坐回來,洪巧雲笑著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幾張照片:“最近自己畫著玩的,畫室裡還有幾張廢掉的,明天有興趣都可以去看看,最近我想做一個大型系列畫,看有沒有可能辦成一個畫展。”
兩位四十歲最後的男性連忙接過照片開始交頭接耳,洪巧雲畢竟是畫家,一切都建立在畫作之上,只有詹浩思滿不在乎的開啟酒瓶,開始咕嘟嘟的倒出來:“啊,第一先生,我不服,要向你發起挑戰!”
洪巧雲可能是看石澗仁從來都不抽菸,也沒看他喝過酒,以為菸酒不分家他都不沾,有點下意識的照顧:“以前你不是都跟我喝得盡興麼?來來來,誰怕誰……”也許她那種豪爽的勁頭就是在這些地方錘鍊出來的。
石澗仁卻笑著伸手指在酒杯裡蘸了點酒液,對面前輕輕呈扇形彈三下,最後把微溼的手指頭在老榆木桌面上畫了個半圓,就像現在年輕人喜歡畫的笑嘴一樣,然後才端起酒杯。
詹浩思原本頗有些渾濁的眼睛亮了。
096、只是坐在酒桌邊就能看透人
相比大陸,臺灣的文化圈對於傳統文化的傳承沒有經歷過斷檔,文化味更濃厚一些。
洪巧雲看著詹浩思也以手指蘸酒,卻只是在桌面上點劃幾下端起酒杯來,好奇極了:“啥?你們兩個在神神秘秘的對什麼暗號?”如果換做別的場面,她可能會下來再問,正是因為太熟了,沒什麼顧忌,這倆不認識吧。
低頭看照片的另兩位聞聲抬了抬頭,石澗仁已經跟詹浩思碰了酒杯,然後分別豪爽的把杯子裡的酒仰脖子一下都喝了。
詹浩思顯然把持了酒瓶,繼續倒酒,石澗仁才轉頭給洪巧雲介紹:“古時候酒都是為了祭祀才用的,所以大多在喝酒前有這麼個小儀式,到後來就簡化成了點三下,再劃這麼一筆,不就是個心字麼,心獻之禮表尊重,你一點都不知道?”
洪巧雲有點茫然的搖頭,詹浩思的確是三個人中文化底蘊最重的:“其實就在身邊啊,你難道忘了祭祀拜祖之類行為之前把酒灑在地上?其實就是這最後一劃啊,只是前面還應該有分別傾灑三點,動作才算完整,這叫做酹酒,以前是喝酒前必做的禮儀,現在大陸只有部分少數民族還保留著了,難得,難得,來……既然酹酒已過,我們就放開了喝!”
石澗仁笑著舉杯迎上。
這邊俞、王二人不著急喝,專注的把照片翻來覆去看了,卻有些遲疑:“這……變化有些大哦!”
洪巧雲點點頭並不執拗:“算是一個嘗試,我準備接下來一年左右都籌備這種型別的作品,當然從畫廊的角度考慮,需要以前那種風格型別我也能繼續保證。”
俞、王二人的態度是想急著去看看原畫:“不是說不好,改變總是風險和機遇並存的,看看原作,我們才能比較深刻的瞭解這種改變來自何方。”
洪巧雲笑著拍旁邊石澗仁的肩膀:“改變就來自於這樣一個朋友的觸動。”
詹浩思這才好奇的伸手要過了照片,石澗仁其實也從來都沒有跟洪巧雲交流過什麼畫作,略微偏頭去看,詹浩思還順便給他倒上酒,只是倒到一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