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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澗仁居然鬼使神差的想起了那個被自己督促著一刻不能停息的碼頭少女,再次肯定了以後儘量跟男性合作,免得心軟:“那……好吧。”
紀若棠依舊看別處:“假日酒店的情況真的很不好?”
石澗仁這才有機會開始描述自己實地勘察的結果,過去三天時間,紀若棠的確沒有精力面對這家酒店,就算每天總助會提交一疊關於假日酒店的資料,但是從之前跟假日酒店總經理的接觸中看來。紀如青對那邊的人員配置都比較平庸,基本都是些無功無過混日子的傢伙,大多是從這邊淘汰過去的,因為只是運營日常管理,小手腳肯定有,但是大的危機也不在這幾天會爆發,所以事情真得一步步來。
黃曉薇足足揉了三小時各種麵糰,石澗仁也足足坐在旁邊聽了她講故事一般描述整個酒店的情況,除了對那雙靈活修長的雙手,就是對整個酒店的荒蕪留下深刻印象。
然後自己又在這棟25層的大樓周圍步行轉了幾圈。重新回到廚房買了新出爐的蛋糕才跟張明孝一起走了:“樓體可能跟大酒店這邊差不多,但是石橋區這邊是鬧市。酒店周圍車水馬龍寸土寸金,門口多來十幾輛車就會導致大馬路上擁堵,後面停車場只有三十部車的容量,再也沒什麼綠化空地,但假日酒店周圍的綠化面積比酒店佔地還大,商業裙樓足足三層都是空著沒店鋪,不包括地下停車場,那邊光是露天停車位就能有三百多……”
剛剛說到這裡,一位神色匆匆的女工作人員就找過來:“紀小姐對吧,讓您久等了,走這邊電梯,子越姐等著呢。”
柳子越,這是紀如青給女兒留下的另一位重要的聯絡人,甚至在那位吳律師帶走的遺囑上,江州市電視臺副臺長原本應該是紀若棠的未成年監護人。
遠不如酒店豪華的工作電梯在十六樓停下,剛剛走進一片整體黑摸摸但區域性被無數燈光照得如同白晝一般的大廳,一道倩影就展開手臂有點哽咽:“糖糖!到我這裡來!”
紀若棠也乳燕投林一般撲進對方懷裡,卻沒有順著那種情緒哭泣,而是用力的箍緊幾下表達了情緒就在對方的懷裡轉頭:“柳阿姨,這就是阿仁,媽媽臨走把我交給他,這些日子也一直都是他陪著我的,石澗仁。”
比紀如青年輕,氣態端莊,頭正額圓、鬢髮烏潤、眉秀而細,一看就品行穩重,大家閨秀的風範,重要的是抱住紀若棠的聲音是真有悲傷之意,這點和那位文助理在電梯開啟之時悲痛的迎接詞恐怕連紀若棠都能對比分辨出來。
哪怕在某個時候間接幫過石澗仁,她這會兒看向石澗仁的目光也沒多歡欣,點頭示意笑一下:“謝謝你照顧好糖糖……”然後就低頭牽著紀若棠往前面走,隱約能聽見埋怨:“怎麼這個時候才來找我……”
紀若棠還給了石澗仁一個略微抱歉的眼神,才跟著一道,終於適應了這種極亮到極暗光線同處一室的環境,石澗仁看見兩位女性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前往旁邊的小房間,自己倒是放鬆得很,找個邊角靠著看這遍地電纜和架子的演播大廳,還有位工作人員給他端上了紙杯裝的茶,石澗仁有禮貌的謝謝了,但目光依舊好奇的打量周圍這一切,雖然他很少看電視。
很快,陸陸續續三三兩兩穿著普通的各色男女開始從好幾個門往裡面走,在大廳門口有人專門分發白色的文字t恤,上面都寫著抗震救災的字樣,有人很認真的穿上,有人關心誰管飯,還有人開始站在光線稍好的門邊穿著t恤擺出各種造型拍照,但表情和姿態跟t恤上的內容根本南轅北轍,石澗仁靜靜的看著,看著那種炫耀自己跟熱門話題沾邊的行為,直到紀若棠無聲的在工作人員引導下來到他身邊:“柳阿姨答應幫我做一期關於清塘集團和威斯頓大酒店的商業採訪節目,其實她更推薦我做這樣和抗震救災有關的節目,現在幾乎所有電視臺跟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