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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饒命,饒命。奴什麼都說,她還給厲嬤嬤下藥,還不守婦道和柳二公子通姦。」
「我殺了你。」虎奴一刀就要劈死靜娘,被張信攔住靜娘如尋得生機,撲到他腿邊,「國公,是那婢子攀咬我的。我什麼都不知,是她,她說郡主碎話被大姑娘罰了,所以一直懷恨在心。」
「不是,是她說若奴,便要許奴服侍國公,還有讓奴的母親接替厲嬤嬤的位置,都是她。」「國公……」靜娘還要辯解張信一腳踹在她心口,「你與柳二,他同你說了什麼?」
「國公,我是一心為了你啊,我只是想幫你。」張信踩在她肩膀上重重碾著,骨頭碎開發出令人毛骨悚熱的聲音。
誰曾想祖母慈悲,這麼多年竟養出了一匹狼。
「別動她虎奴,她自有去處。」
後來,阿姜撥出一口白氣,後來啊,她與阿喬帶著郡主北上,將郡主葬在涼州。那耿氏,聽說被扔到城裡最下等的妓房,如今是死是活卻是不知了。
上元朱雀街上燈會正盛,這還是皇帝親政以來頭一次登樓賞燈。
「若非母后抱恙,定要扶著她來瞧瞧,今日這燈會瞧著比往年熱鬧多了。」
去歲榮國公病故,這柳太后也退避後宮,不再插手前朝事。自從柳二公子在妓-女床上被剪斷了命根子,接著柳世子貪墨戰時糧草被罷官不說還險些丟了性命。這金陵城中柳氏一門便如錢江潮水,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可以說是大梁立國以來最沒牌面的外戚了。
立時便有官員贊道:「聖上聖明,方引來遼人歸順,四海皆平,百姓安康,海晏河清。」
「卿謬讚了,還是多虧了有張公啊。」
他雖笑言,可立時場面便有些僵硬。如今城中茶館酒樓都唱著張公出徵的戲,不光這金陵,西境的遼人怕更是隻認他國公張信,不認他這個大梁皇帝了吧。
張公美儀容徵漠北,平九夷順王逆,天下亂清君側,誅奸邪輔幼帝,盛世開孩子們提著花燈,唱著歌謠,呼朋引伴便消失在人群中。
「爹爹,我也要畫著叔祖父的燈。」說話的小童坐在馬上對身後的男人說她腦袋上紮了好幾個啾啾,生的粉玉糰子一般,正是婉然的女兒阿魚。
如今廖二做了鴻臚寺少卿,一家便回了金陵。只是前些年張信都在雍州,今歲方回朝復命,所以見的少。他如今權勢滔天,卻不似往年長留金陵,聽說天再熱些便又要迴轉,再見卻不知何時。
婉然坐在車中攬著兒子,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她如今嫁為人婦,有了丈夫孩子,可叔叔卻只有自己一人。
過橋時突然有些顛簸「怎的了?」
廖二道:「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瘋子,撞到了人。」
婉然看著,只見一人穿的破爛,髒的很,頭髮如雜草一樣擋著臉,身形矮瘦,像是個女子。
橋那頭上來兩人像是抓她的婉然沒在意,放下簾子,道路通暢後,車馬很快便行過了橋。
「張國公是我夫婿,我是張國公府裡的主子。」
矮胖龜公一巴掌便甩到她臉上,「下賤東西,還肖想張國公,連金陵城裡的乞丐簍子碰了你都嫌髒。」
「大膽,你敢打我,國公爺救我,國公爺。」
臭布頭子直接塞到她嘴裡「瘋婦,還敢抓我。」
高瘦些的笑的猥瑣:「嘿嘿,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她當時來,你可也是嘗過的。」
龜公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你沒嘗過?」說了也笑了,嘖嘖道:「當時多水靈啊,可惜了。」看她還在掙扎,揮拳砸了幾下。
「行了行了,還不讓死呢。人給的是金子,傷重了要治病費銀子,小心娘子要你好看。」
「我心裡有數。」他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