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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了瞧這屋子,門窗緊閉,一片黯淡,東珊遂起身推開窗子,朗笑道:「外頭春景頗佳,實該透透氣,多看看花草,人也精神些。」緊跟著她又對落英道:
「外頭桃花開得正盛,你去折幾枝,放在花瓶裡,擺在蘇棠跟前兒,賞心悅目。」
「還是九夫人想得周到。」眼瞅著夫人的面上終於有了一絲笑顏,落英欣慰之至,破涕為笑,轉身出去採花。
蘇棠對東珊最信任,願意聽她的勸,鄂容安稍稍安心,輕抬步離開此地,只因傅恆還在廂房中等著他。
先前圖海已然上報,傅恆只知大概,並不曉得內情,今日見著兄弟,一打聽才知自己猜得沒錯,鄂容安果然沒碰過那丫頭。
鄂容安自認從未做過對不起蘇棠之事,可假象太刺眼,蘇棠先入為主,已然當真,「加之有落紅為證,我跳進黃河洗不清,這事兒已令蘇棠有了陰影,亦是我心頭的一根刺,如若不拔出,我心難安穩。」
「落紅算什麼?誰曉得是哪裡的血?」傅恆不以為意,瞎猜道:「興許是手指的血呢?」
被他一點撥,鄂容安靈光一閃,暗恨自個兒被憤怒沖昏頭腦,竟然忽略了這至關重要的一點!
倘若他沒碰她的話,那血應該是假的!可這要怎麼驗證呢?
傅恆只道把人抓來,找嬤嬤驗身即可,「若然她仍是黃花大閨女,即可證明你的清白。」
給女人驗身?這種法子未免有些不上檯面,鄂容安略有遲疑,「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些?」
飲了口茶,傅恆哼笑道:「她爬到你帳中時可沒想過什麼道義,對待這種毫無羞恥心的女人,無需留情面。這是唯一的法子,你若對她心軟,那便只能自己背黑鍋。」
雪念用這種下三濫的法子破壞他們夫妻的感情,鄂容安對她恨之入骨,自然不會心軟,細思傅恆之言,他也認為此法可行,但仍有顧慮,
「但若她不是潔淨之身呢?那我豈不是還得擔這罪名?」
若然雪念一早就與人苟且,那還真不好證明,傅恆未敢確定,只能博一把,「現下管不了那麼許多,先將人抓來再說!」
為消除夫妻二人的芥蒂,鄂容安只能用這種極端的法子去證明自己的清白。
奈何蘇棠已放雪念離開,鄂容安不知她的下落,派人去找了一整日也尋不到蹤跡,她的老家並無人影,卻不知她去了何處,京城這麼大,要尋一個人,一如大海撈針。
苦思許久,鄂容安決定換一種方式。
三月底的天,處處生機盎然,桃紅柳綠,翠竹如波,喬兒正行走在竹林邊的小道上,口中默默叨咕著。正走神的她將將拐彎兒便撞拐彎見一道高大的人影!
眼前人著一身竹葉青的袍褂,不是大少爺,又會是誰?無需抬眸,喬兒已然猜到來人身份,趕忙福身向其行禮。
鄂容安淡應一聲,閒問她在唸叨什麼。
喬兒不敢隱瞞,如實道:「回少爺的話,如今雪念已離府,她的差事便落到了奴婢頭上,譬如今日午膳夫人用什麼菜,奴婢得到後廚去交代,因著是頭一回,奴婢生怕說漏了什麼,便在默背著落英姐姐交代的話。」
他還在想著該如何開口,喬兒正好提及雪念,他便順水推舟,狀似無意地問道:「平日裡你與雪念最相熟,近日可有往來?」
驟然被詢問,喬兒的心沒來由一緊,怦怦跳著。拂面的春風明明是暖洋洋的,她卻熱燥難當,生怕少爺會懲處雪念,喬兒支支吾吾地回道:
「雪念離開府邸之後便未再與奴婢聯絡,奴婢並不知曉她的去向。」
她的雙眼眨個不停,明顯心虛,八成是見過雪唸的。鄂容安緊盯著她,下頜線緊繃著,悶呼一口氣,他努力的調整心態,愧聲慨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