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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有鬧鐘就夠了。不能有第二個鬧鐘,也不能有小鬧鐘,小小鬧鐘。只能有一個鬧鐘和一個我。”鍾四季眉飛色舞,劃清範圍,規定得明明白白。 “嗯。我說的。”徐梨海是打心眼裡認為有一個鬧鐘就夠,聽見鍾四季把自己和鬧鐘劃分在一起,他忍俊不禁,腦子裡有一個“類比”。 如果鍾四季是一隻小狗,會是什麼顏色的小狗,會是什麼模樣的小狗,會不會也能像鬧鐘一樣無意識的撒撒嬌。 鍾四季顯然不知道徐梨海的想法。 他繼續發問。 “不能再養別的動物了,可以嗎?”看似無理的要求,是對徐梨海的絕對佔有Yu在作祟,他不能再接受另一個多餘出來寵物,那樣會分走徐梨海的愛,“就……”鍾四季用食指指徐梨海又指向自己,面色平靜,心裡卻著急,“你!我!我們倆!還有鬧鐘!” 他一定要得到肯定的答案才能放心。 徐梨海給足鍾四季安全感,直接挑明,“我不要孩子,以後也不會要。”徐梨海指尖觸碰到鍾四季的臉,緩緩上移,輕柔滑到耳朵邊上,Ai撫著,安Wei著,很溫柔的說,“不會養別的寵物,不會有小鬧鐘,不會有小小鬧鐘。我只要一個鬧鐘和一個你。” 這樣的話,是情話,是一句很膩歪的情話。“我只要一個鬧鐘和一個你。”這是徐梨海一生的承諾,彌足珍貴,鍾四季暮年回首,感嘆花有枯萎,人有無常,然徐梨海言必信,行必果,能獨與他廝守,常常柔情在腸,心境明月清風。 “我信你。”鍾四季喜悅表溢於神情,感覺來了,他帶著屈服的語氣,“你先把手移開吧。”他已經被徐梨海撩出火來,心中難耐,把徐梨海抱入懷裡,讓徐梨海和自己緊密貼合,在徐梨海耳邊呢喃,“不要孩子,可以要點別的東西嗎?” “什麼?”徐梨海耳朵癢癢的,周圍縈繞著鍾四季撥出來的氣息,這樣煽情的話他怎麼就說出來了,他有點不敢置信,還在心裡回想,一定是燈光太暗了,擾亂人心。 一看,燈光通亮,晃得刺眼了。 “我想……”鍾四季不說了,停頓讓徐梨海猜,徐梨海瞬間感知到什麼,一秒領悟,他明白鍾四季在說什麼,心下咯噔。鍾四季前面的隱忍都作廢,他原本想著今晚忍忍的,可現在不可能再壓下去了,他把徐梨海移開一些距離,往下掃一眼,已經不成看了。 徐梨海順著鍾四季的目光靜靜的看著某一處,不說話,大大方方凝視。鍾四季有點不好意思,臉微微紅,“不好意思,這不是我想的,它有自己的想法。” “嗯咳~”徐梨海清清嗓子,心想,要是這種場合我有了反應,還是很羞澀的,他有點替鍾四季尷尬,好在他善解人意,道,“不礙事,正常反應,我知道。” 徐梨海思索著,想到一些事情,他臉上發熱,想掙脫出鍾四季的懷抱,鍾四季不肯,扶著徐梨海的Pi股往自己身上壓,壓得紮紮實實。 “你不懂。”鍾四季又加重力氣,再次重複,“你不懂。” 徐梨海在心裡吶喊,什麼不懂,我太懂了,他急忙說,“回房間,回房間再說!”喜歡一個發瘋的作者()一個發瘋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