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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問問邱翡之在做什麼。” “怎麼了?”鍾四季不解徐梨海問起邱翡之,除了第一次他帶邱翡之回家見過一次,追妻之路見過一次。 還有哪次是單獨見過面的。 在沒有確認他是最重要的人之前,他甚至連邱翡之的醋也吃,“你什麼時候加邱翡之了?” 鍾四季探索似的盯著徐梨海,深邃迷人的眼睛流轉,瞳孔裡照映出徐梨海的模樣。 徐梨海一臉茫然,他沒回這個問題,直接說,“他沒回駱溪友資訊。” 聽到駱溪友的名字,鍾四季知道怎麼回事了,他懷疑邱翡之惹著駱溪友了,駱溪友找邱翡之秋後算賬。 “發資訊了,他沒有回。”鍾四季回答邱翡之要求“加班”的請求,說,沒有要弄的檔案了。又解答邱翡之問怎麼喜歡上徐梨海的問題——一見鍾情,接著問他是不是在忙,給駱溪友回資訊。 半晌,鍾四季和徐梨海說,邱翡之沒回復,徐梨海在玩遊戲途中回了駱溪友,駱溪友新接收到一條資訊,他喜出望外,以為是邱翡之找他聊天。 面不改色,實際上暗喜。 駱溪友迅速拿出一直放在口袋裡的手機,怕晚一秒回邱翡之的資訊,看見彈出來的聊天框,不知道怎麼的,失落感一下子冒了出來,湧上心頭。 “嗯,知道了。”資訊傳送,駱溪友把手機重新放回口袋,繼續練字,徐梨海接收到,安心玩手機。 宣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靜字,行雲流水,筆酣墨飽,最後一筆卻出了點意外,歪了一些,影響了美觀和完整度。 不太完美的作品,他卻視若珍寶,在一點點缺陷裡明白自己的心,他輕輕擺放好,在右下角印好章,表上日期。 有人歡喜有人愁。 邱翡之喝了一些酒,微醺,臉有點發燙。他嫌煩,一直沒有開機,打算什麼事情都不理,洗洗就睡了,早睡晚睡都是睡,又沒人“暖炕頭”,不挑時間。 澡都沒洗,有點暈乎乎的栽進被窩裡,閉眼一動不動躺屍。 他不會知道他思念的人會惦記著他,也無法看見鍾四季發來的資訊,一切,都剛剛在縫隙裡錯過。 徐梨海不會冷落鍾四季,餘光裡,鍾四季順著鬧鐘的毛髮,厚實的手掌力度輕而柔,他好像有一種本領,一種哄睡的能力,鬧鐘頻頻點頭眼睛快眯成一條線了,也不願意閉眼。 大概,是想多和他們待著,不想因瞌睡錯過美好時光。溫和的光線照耀在他們身上,呈現出花了錢也買不到的溫馨。 在瑣碎與平淡裡,愛獨佔鰲頭。 “老婆,鬧鐘要睡著了。” 徐梨海草草看一眼,他的溫情含在眼眸,短暫卻真摯熱烈,愛的不只是小狗,還有身邊的愛人。 “帶它回窩裡睡?”徐梨海隨口一問,不鹹不淡說,“或者等它睡著了再抱回去也好。” “嗯。”鍾四季的動作依舊溫柔,“鬧鐘,那就在這裡眯一會兒,爸爸說,你睡著了會抱你回窩裡。” 徐梨海往鍾四季身邊挪,幾乎是身體的本能,他背倚靠在鍾四季身上。鍾四季把鬧鐘的前肢伸直,徐梨海身體的浮動隨鍾四季而動,鬧鐘軟趴趴的,任由鍾四季將自己的頭摁在前肢上。 鍾四季手掌覆在鬧鐘的眼皮上,下移,將鬧鐘的眼皮合上,在它耳邊緩緩慢慢的哄著,“鬧鐘,睡吧,睡吧,乖孩子,好好睡一覺。” 鬧鐘眼皮閉上就睜不開眼了,沒多久,它的腹腔有規律的上下浮動,像平穩而緩慢的海浪起起伏伏。 鍾四季收手,換了個姿勢,把徐梨海撈在懷裡,他沒有搗亂,安靜看著徐梨海玩遊戲,他不太懂這些遊戲跑來跑去有什麼用,也明白什麼時候該怎麼操作,只看見徐梨海的手指不停快速滑動。 徐梨海看著螢幕,而鍾四季看的是徐梨海的手指,看著看著觀察徐梨海手指的粗細,晃了神就把徐梨海的食指和中指的大小與自己的對比。 徐梨海毫無徵兆的說,“沒加。” 鍾四季聽到了。 捏捏徐梨海的耳廓,輕力揉搓徐梨海的耳垂,徐梨海的脖子到耳朵瞬間紅到爆炸,有點發熱的臉頰讓他想起一些事情,他心猿意馬。 “我看時間不早了。你先去洗漱一下吧,衣服自己拿,換下來的衣服放衛生間,我等會兒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