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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可以這麼說,」瞿既明沒否認,「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去見見他。」
祝念慈斜斜覷了他眼,唇邊的笑意一閃而逝。
「適可而止,」他說,「瞿先生,我認為你該擺正一下自己的心態了。 」
瞿既明也笑,語氣要多誠懇有多誠懇:「祝老師說得對,我一定深刻反思,多實踐改進。」
他頓了頓,戲謔地問了句:「要提交檢討嗎?」
不正經。
祝念慈才懶得理他,下車關門一氣呵成,提著紙袋頭也不回地進了會場,瞿既明目送著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後,才啟程離開。
他沒有騙祝念慈,來這邊的確是有人要見的。
……
結束掉一天的無趣內容後祝念慈昏頭漲腦地走出了場館,凍得人瑟瑟發抖的空調冷風被關在身後,他跟在聞越身邊,聽見對方問了句:「這兩天心情不錯?」
「嗯,」祝念慈小聲地吸了吸鼻子,空調吹得他老想打噴嚏,「是挺好的,怎麼了老師?」
聞越的視線掃過街角的某輛車,淡淡說:「和那誰講清楚了?」
祝念慈含糊地唔了聲:「應該算是吧……多的我沒問,反正涉及機密的事他也不會說。」
「那準備什麼時候回首都看看,」聞越說,「你師兄師姐這幾年都挺想你的。」
「過段時間有個長假能休,」祝念慈想了想,「到時候回去一趟吧。」
瞿既明的車停在他們面前,聞越跟他一塊兒上了車,盯著放在前座的那支玫瑰皺眉嘖了聲,神色頗為嫌棄。
「那麼多年了都還是這套,」他語氣諷刺,「能不能換點別的?」
瞿既明沒回頭看他:「我是個專一的人,再說了,你連這個都不會。」
祝念慈飛快地翹了翹嘴角,後視鏡中聞越臉色難看,他適時地開口:「下次不要送花。」
一聲冷笑頓時從後座傳來,瞿既明面色不變,語氣溫和:
「好,明天給你帶點別的。」
祝念慈沒錯過他稍稍收緊的手指,不緊不慢地補充:「花不好放,而且我們明天下午就回去了。」
「那回去再給你送,」瞿既明說,「放家裡怎麼樣?」
祝念慈不太想天天都收到一枝玫瑰。
「你可以把我的盆栽還給我。」他說。
「過兩天送你幾盆新的,」瞿既明講得毫不心虛,「我養出感情了,捨不得。」
態度實在太親暱太旁若無人,聞越聽得牙酸,心裡好一陣發堵。
「講這些有的沒的,」他冷冷開口,「好好開車。」
瞿既明跟後視鏡中的那雙眼睛對視了下,說:「其實我覺得,萊昂這麼多年不原諒你,還真是你活該。」
聞越頓時黑了臉,直到下車離開都沒有再說一句話,祝念慈看著他大步流星地離開,不免有些憐憫。
「老師這些年對他的態度其實還挺好的。」
瞿既明側頭看向他,語氣頗為意味深長:「態度好並不意味著他有興趣吃回頭草,萊昂最不愛做的事就是重蹈覆轍,只能說明他現在已經把聞越當做一個普通人了。」
所以在他看來,聞越能復婚的希望幾乎為零。
他這會又有了種過來人的感慨語氣,祝念慈盯著他看了幾秒,決定給這個得意忘形的alpha潑一盆冷水。
「我也不喜歡重蹈覆轍,」他翹了翹嘴角,「瞿先生是否太過自信了點?」
可瞿既明只是坦然地微笑著,告訴他:「你不會重蹈覆轍,我保證。」
臉皮著實太厚。
祝念慈轉過頭,心裡居然有些惱,他看向前方霧濛濛的街道,嗓音平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