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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珊瑚埋頭撩簾入內,一進車廂就跪坐下來,開口帶哭腔,“姑娘。。。”
白春“咳”了一聲,珊瑚哭著不著痕跡地改了稱謂,神情自然得好像剛才叫姑娘的不是她,“夫人。。。奴被人揍了!”
長亭正喝茶,茶湯嗆到喉嚨裡頭,再一抬頭。。。揍個屁啊!臉上連塊皮兒都沒掉,嗯,衣裳擺角看著是有點髒的,可感覺拍一拍就乾淨了,再看看珊瑚,房裡這幾個丫頭吃得好,睡得好,又不用整天擔驚受怕的,每個人都長得,不說五大三粗,反正都算是丫鬟裡頭身子骨比較結實的了,誰能揍她呀!誰揍得贏她啊!
“誰揍你了?”長亭放下茶盅,叫碧玉把她帶起來,笑道,“瞧這小可憐見兒的,被揍得臉都腫了。”
“姑娘,我只是近來吃胖了點兒而已。。。”珊瑚一個激靈,嘴一癟,“您能不能用點心,認點真啊!這打狗都還得看主人,我被揍了,下的是您的面子!”
長亭翻了個白眼,到底是誰被單方面毆打都還不定呢。
“所以我問你,誰揍的你啊。。。”長亭聲音拖長。
珊瑚胸脯一挺,含血憤天,“大太太房裡的杜鵑!她嚼舌頭說您沒教養,說話不中聽,只懂叫旁人替您出頭!我就抽了那小蹄子兩巴掌,還踹了她好幾腳,旁人也不敢來拉,有個不知道是哪房的丫頭就光拉著我,您瞅瞅,我手腕子都被那小蹄子拍腫了呢!”
哦,原來是石大太太房裡的丫頭。
石宛她娘吧,深居簡出,頭一回跟她交鋒還是在新婚之日,之後她就沒咋出現過了,這回終也是忍不了了,也是老孃在吃齋唸佛,閨女掀風氣浪,也是夠諷刺的,到底也要為閨女把名聲爭回來。
長亭斂眸看了珊瑚手腕上的那團,不對,那縷,也不對那一點紅色,實在是不知心中是何言語。
姑娘誒,你剛才說漏嘴了誒!
你都打了人家兩巴掌還踹了人家好幾腳了,您手腕子上這點傷實在是。。。拿不出手啊。。。要比傷痕的話,咱是輸得褻褲都不剩啊。
“請郎中過來看看,這麼大團傷,姑娘都還沒嫁人呢!往後要是留了疤怎麼辦!”長亭睜眼說瞎話,“去請郎中!請張郎中,就說我房裡的姑娘都快遭人打死了!滿秀你去找崔氏,直接問問她,該怎麼辦?要是她管不了,我們可就先幫石大夫人教女之後再教僕了哦!她曉得我是個不怕事的!”
要鬧大就鬧大!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說的可不是這些事兒!
要到建康了,蒙拓身份尷尬,石闊身份更尷尬,要想在尷尬中闖出一片天來,噤聲和忍讓可不是最好的法子。(未完待續。)
第兩百九五章 鬧事(中)
第兩百九五章 鬧事(中)
說起鬧事吧,長亭那還真是術業有專攻,往前在建康城,她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若非陸綽念著還有個謝詢打底,否則陸綽必定硬下心來好好管上一管。鬧事這活兒要講究技術,既要鬧得滿城風雨,又要鬧得春風化雨潤物無聲,實屬不易,還好在長亭漫長且實戰經驗豐富的閨閣時光中,和符氏的或明或暗的戰鬥為她駕輕就熟的鬧事技能打下了基礎。
請來郎中,再煎藥,藥味又苦,每天就在次等馬車內廂裡守著熬兩個時辰,熬到丹桂,哦不,黃連四下飄香。長亭再看著珊瑚一張臉苦得比黃連還苦地悶聲灌下,喝到第四天,珊瑚端著藥碗哭著道,“夫人,我能不喝了嗎?您知道我沒病的。。。”長亭手上做著針線,繡的是扇套,給小阿寧繡的牡丹花,小朵小朵的帶著好看的顏色,長亭眼神都沒抬,“哦,這裡頭全是好東西。雞內金養腸胃,黃連清熱利氣,茯苓消食順氣,就是難喝點兒,咬咬牙捏住鼻子就喝下去了。看看你瘦成這樣,好好調理一下,調理得壯實了,才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