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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老三腦筋一轉,這是他拼了條老命刨出來的好貨,便宜了誰也不能便宜了石閔那個弱智!
“哦,是二爺吩咐下來的,卻是阿拓一手一腳地選出來,教出來的。。。”嶽老三想了想,鬼使神差再加了一句,“阿拓為了確定人選,熬了兩天兩宿沒閤眼啊,可是把二爺麾下的高手都選出來了。。。”
長亭撇撇嘴,長“哦”了一聲,不樂意再提及此話題,轉了話頭,“京都派遣的第二撥御使過來了嗎?”
“在路上了!”
嶽老三接過話頭,“不過,他們怕是過不了冀州的——至少這幾天過不了城。”
長亭緩聲緩氣道,“勞煩石大人了,做出山匪的樣子在珏山外時不時地偷襲一下,既拖住了御使的步子又叫周通令亂了方寸,城內東、西衛司怕是抽調了近三分之一的人手出城接應,才能確保浩浩蕩蕩又至幽州的欽差御使們安逸無憂吧。”
“周通令不怵朝廷,可接二連三秦相雍派過來的官差,死的死,進不了幽州的還心驚膽戰地在珏山外轉悠。。。畢竟,周通令還沒這個膽量現在和符家撕破臉。”
能看周通令吃癟,嶽老三頓覺神清氣爽。
他祖母的,手下的兵痞一個塞一個無賴,搜刮民脂民膏,剋扣出入城門庶民的錢財,對小姑娘動手動腳沒規矩,這種混混也他媽能穿上盔甲軍裝!?求您可別辱了天下當兵的那身皮嘞!
官差的名聲是咋壞的?
就是被這群龜兒子磨壞了的!
既然嶽老三都知道石家這步棋,那沒道理石家老二石闊不知道了。
石闊這樣積極應對,恐怕也存了將水在攪渾點兒,好趁機摸魚的心思吧——畢竟若一直相安無事,他靠什麼上位?石猛對長子失望從而覺醒?還是等天上劈下一道雷,地上突顯一個坑,好讓石閔從此消失在世間?
擺明了,都不可行。
所以就趕緊抓住時機,遙借東風,送上青雲吧。
世間本是大盤棋,奈何每個卒子都有自己的盤算。
嶽老三與長亭再說了幾句,嶽老三駕馬絕塵而去,長亭又悶下心來在紙上寫寫畫畫良久,寫罷一張便靠到火上燒成了灰,胡玉娘含了坨麥芽糖要死不活地摟著長寧道,“。。。你咋一下子氣色就好起來了。。。”
長亭拍拍手上的灰,笑起來,“有事做了,自然要打起精神來啊!”
胡玉娘再有氣無力地抬了手,胡亂比了個手勢,“咱們還有幾天才能到幽州啊。。。你要是說超過三天。。。我就跟你拼了。。。”
“快了快了!”
長亭埋著頭收拾筆墨,“怕是今兒晚上就能到。”
所以嶽老三才在這時候來跟她說這些事兒。
胡玉娘頓時好像看見了生命的曙光。
長亭的預估沒有錯,臨近黃昏,他們在經歷了近半月的行程後,趕在正月之前,終於抵達幽州。
車隊到內城時,其實時候不算早了,城門口本該早就閉合了,且四周荒野寂靜,只可遙觀有列人馬立於古磚城門之前,城門為大開,昏黃光際搖曳之餘,可小覷內城之中似燈火通明。
馬車漸近,長亭幫幼妹理了理頭髮,又幫胡玉娘攏了攏衣襟,湊過去小聲叮嚀了幾句,外頭便有人催著下車了。
幽州刺史周通令,攜家眷靜待於城外。
這一舉動,已是極為恭敬了。
三個小姑娘悶頭立於車外,待真定大長公主一下馬車,周通令便迎了上來,向前大跨兩步之後竟屈膝單腿跪於地上,語帶哽咽,“通令無能。。。竟叫陸公折於幽州之地。。。通令願任大長公主責罵!”
長亭在後面,看不太清楚。
隱約能見真定大長公主腳下一踉蹌,黑袍委